何以得安家乐业?你…好自为之。”
沈十方丢下这句话,潇洒地领着司徒洁和小杨睨走了,徒留城主在原地细细回味他的话。
清晨,晴空万里,阳光洒在地面上,泛起一些银光。经过一夜小雨的洗涤,昙城街道似乎变得洁净不少,植物充满生机。
而沿街摆卖的商贩吆喝声不绝于耳,倒也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昙城南城门
出于担心惊扰路人,沈十方是拉着马车沿街走到这里,而非是策马奔腾。
不过,虽沈十方无意扰民,却他人未必。
随着一阵马蹄声和车轱辘声,周围行人纷纷看向街道的另一边。
待不久,一辆马车外加十来个官兵,来到了沈十方身后。
而在马车停下后,昙城城主从中落下,踏着小碎步走到沈十方面前,他说道:“得知司徒大小姐要启程,故而前来相送。”
“不必,做好分内事便可。”司徒洁轻灵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来。
“你回去吧!我们不喜欢张扬。”沈十方已经注意到周围的目光,带着一些好奇。
这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城主,今日居然亲自前来城门口相送,这马车中是何人物?
这不禁让百姓好奇啊!
城主答应着,随即说道:“经过昨晚小兄弟一言,老夫醍醐灌顶。往后定当爱民如子,治理治安,在此多谢了。”
他说着便要俯身作揖,被沈十方拦住,后者说道:“要做什么人,自己选择。但是别忘了,不止百姓看在眼里。”
说到这,沈十方抬头望天,指了指,接而说道:“老天也在看。”
应了一句话:人在做天在看。
沈十方摇了摇头,笑了一声后,便离开了昙城。
往后两日,倒是一路顺畅,白溪城近在眼前。这段时间里,得到最大收获的可是司徒洁。她不但从沈十方身上学到许多为人处世的道理,更和他们打成一片,友谊变得更加巩固。
同样,也改了许多大小姐毛病。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过其也。
马车停在城外的一片小树林里,司徒洁借着树荫在此休歇,看着沈十方兄弟二人戴上面具。
这个模样,是离开流云宗时的那个模样。平凡无奇的沈十方,白净俊俏的小杨睨。
“走吧!早些回去。”沈十方说道。
“嗯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