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打在我的肩膀和腰侧上有点儿疼,我行动不便,忍不住心的皱鼻子。
哪知那男人见我如此,居然笑了,笑容有些憨厚和傻,他笑道。
他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把梳的整齐的头发弄乱了。
“你不用害怕我,我虽然平日里板着脸的时候有些吓人,但其实我不坏的,你先跟我上车吧,我师傅接了你爷爷的委托,让我来接你去我们那里,房子已经给你们找好了,那东西也给我拎吧,我看你瘦瘦小小的,拎点儿东西也有些吃力。”
我有些不愿意,但是反抗不过他的力气,还是将那包裹放在了他肩膀上。
他走的时候听见书里咣当一声响,还有些许棱角的东西顶着他的侧腰,他挑了挑眉,有些好奇:“这里面放了什么?怎么感觉有棱有角的?难不成里边放了存折和支票?”
他这样说却没有翻我的包,我只好模棱两可地解释:“没有,只是一些书和一个木板子,是家里的东西,我放在下面了,我怕别人看见,到时候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不过你身上穿着这衣服倒是有些许的奇怪,你师傅是什么人,我爷爷从未与我说过,你能告诉我吗?”
那男人一边将我拉上四个轮子的车,一边将东西交给我,然后才用手把着车顶和车门说道:“去你就知道了,不过我劝你不要对我师傅有太多的滤镜,他这个人说好听点儿,是个老顽固,说不好听点儿,有些缺根筋,说得更难听点儿,他有一些傻,虽然法力高深,但是却是个整天惹祸的主,他与你爷爷关系很好,因为当年你爷爷救了他一命,所以他才接下了你和你爹,但是你们家的事情到底如何,还得我师傅说了算。”
我看着他从车门绕到前面那里去,张了张嘴,到底也没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