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讲道法,学习道家知识。”
我抬手指了指最远处的那个竹林小院儿道:“就在那里了,如果你想,当然可以来找我,我倒是没有什么不乐意的,就是怕你觉得嫌麻烦。”
紫菱是个天真又纯粹的女孩子,她拍了拍手说了一句:“为什么会嫌麻烦?这道观里虽然很大,但是我的朋友遍布于四面八方,我怎么总不可能因为所谓的麻烦就不去找他们吧?你放心好了,我每天起得很早的,我会按时去接你的,也省得你跟我师兄混在一起,到时候被人说三道四的不好听。
况且你也已经成婚,总是跟一个单身的男的一起,你夫君不会吃醋吗?”
我听到她这话,想了想突然就笑了,说了一句:“也许吧。”
晚间的时候我没有再出去过,道观里依然灯火通明的,大家有的在外面交流道法,有的在后面说说笑笑的,有的在站没化妆,有的好像是在练功,总之我不是很喜欢去掺和别人的事情,况且我也什么都不懂,我跑到人家跟前儿被人家厌恶可怎么办?
紫菱中途来找过我,我以周糟吵闹,舟车劳顿为由,准备睡一下地打发了她。
她也没有自讨没趣,跟着她那些师兄叽叽喳喳地跑远了。
我听着外面的声音,心里难得平静。
这一天我似乎没怎么想起我娘和我爷爷的事情,但是静下心来的时候我就明白,也许我一辈子都摆脱不了这样的命运。
我此刻躺在床上,身边是那个黑色的牌位,脖子上是那微微发热的鸳鸯佩。
我刚才问那生气的段庭酆,为什么鸳鸯佩开始热了?明明我一开始拿到它的时候,它还是冰冰凉的,无论我用体温如何的去温暖它都一点变化也没有。
段庭酆一开始还不想与我说,他是个别扭的性子,我惹他生气了,他气嘟嘟地离开,却又想跟我冷战一晚上。
我用手扒着他,摸到他的肩膀,一边搬他,一边笑着调侃他:“你怎么比小姑娘气性还大?我只是说了那样一句话嘛,干嘛要生气?你转过来,我问你点儿正事儿,这玉佩到底怎么回事?你与我说清楚,别到时候我出了差错,万一被鬼缠上,那如何是好?”
段庭酆撇撇嘴,也不转过头来,只是阴阳怪气道:“我在这里你又在道观里。你为什么会被缠上?你非要出去惹祸才舒服吗?你只要不出去,那些鬼怪根本不会找上门来,所以你不要离开我身边,只要乖乖地待着,就待在我身边就行,走到哪里把我带到哪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