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一个不知道拜山门的流民野村罢了,自己这个炼骨高手带着三四十炼皮喽啰,没有不胜的道理。
只是要担心若是这野村里没有好看的小娘,这位张先生可怎么打发?
“呸,老子当你出来耍,是耍什么?原来是来这里找补来了?”
柳五爷突觉一阵恶心,看着这位身着白衣的俊彦男子就像看见一条白虫且,忙又催马上前走了几步,怕被张先生看见他眼里的那份厌恶。
队伍将要行到村口,有警醒的村民在路上见了,亡命地奔回村中报信。
柳五爷艺高人胆大,也不追赶拦截,目送报信的村民入了村庄寨门。
不多时,便是大门紧闭,一众精壮尽皆上了村墙,张弓搭箭,严阵以待。
“咻”,柳五爷偏头避过一支疲软的竹箭,眼都不眨。
随后死盯着村墙上射出这箭白嫩少年,心中已经开始思索待会儿要用什么兵器砍下他的脑袋。
“是哪座山上的好汉,我们牛李村初来乍到,若有得罪,还望海涵。”
一个戴着纶巾的老翁站在村墙上,佝偻着身子冲着柳五爷拱手作揖。
“我只说一次,现在开门,还能有活人。”柳五爷眯着眼睛,淡淡说道。
今天有张先生在,他没心情跟这些泥腿子讲什么二五八万。
反正寨子左近投贡纳名的大村大镇都不少,也不差这根蚊子腿,洗了就洗了。
村墙上一片寂静,那老翁显然也未料到柳五爷如此决绝。
真要把门打开,那就是把三五百口子的身家性命放上了菜墩子,他一个识得几个字的乡下老头,又那会有这等魄力。
他这寨子建好不过半年,向来是躲在这个山坳坳里头自给自足,也没多少钱粮。
按理说这种寨子成气候的山匪是不稀得来的,图个什么?
村头满仓家里的烧肘子的手艺倒是不错,慕名而来?想不通啊!
“牛李村初来乍到,在此处安生时候太短,村民贫苦,无甚财物。只能供给村外的好汉犍牛两头、肥猪十口、羔羊两双、良米百石、足色铜钱三百缗,望好汉高抬贵手。”
纶巾老翁咽了下口水,看着外头冒着杀气的几十个喽啰,老头的双腿都开始打颤,但仍有些担当,壮着胆子向村墙下喊话。
“看来都是想死的!”柳五爷一声冷笑,也不撘纶巾老者的话。
若是寻常时候,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