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江南,但在朝堂之中还是颇有人脉,如今北境又起干戈,朝中也有了让杨尚书复起之声,老爷可是觉得...”
既然是亲信,这种话自然是说得的,吴哲也没怪他揣摩自己心思,只是轻轻摇头:
“难说,当初明眼人都看得明白,礼部尚书本是杨溥入阁前暂居之职,实实在在做下去,也花不了多少年,但杨溥是想做事情的,当初那案子,如今看来情况也是颇为复杂...再说就算他真个复起,京中情况大变,最后谁又说得准?我看中的,是他身后那几位。”
大魏官场,不结党的有几人?如今朝堂上分为两党,杨溥便是其中一党的少壮人物,只要是和他走近一些,就算他不能复起,有那些人脉在,自己的路也会好走不少。
再加上他遭贬谪,难免心灰意冷,自己虽然品秩不高,但此刻主动拜访投靠...
吴哲收回心思,转身准备去换下官袍:
“备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