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搭理,这便是文人的气节!
再然后就应邀赴宴,喝酒寒暄,最好是借着醉意拿出些得意之作,对大家的才名都有好处,写在史书上也好看,日后也能成为许多人的谈资--这才是这个时代所谓文人们最喜欢走的流程。
可他没有,拜帖一律不看,消息一概不管,哪怕司徒鄢这些天在大魏京城已经传出了许多话语,比如多么想要见他一面--也全都当做没听到。
也许该恼羞成怒拂袖而走才对,但司徒鄢却觉得自己好像压根没有这些情绪,反而越来越感兴趣。
这般清高孤僻,才像是他想象中能写出那些诗词的模样。
......
实事求是地讲,顾怀确实不是司徒鄢想象中的模样--但应该与司徒鄢理解的差得有些远,比如此刻的他就对这些天的拜帖还有起的传言觉得很烦。
虽然有那么一段时间在苏州他喜欢自诩为读书人,但也不过是觉得伪装成那个模样很方便,实际上对这个时代的文人那些古怪的癖好和毛病,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很嗤之以鼻的,连带着对那个从未见过的司徒鄢印象也不怎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家伙来了京城才导致自己又莫名其妙多出来些事要做。
但此刻的他心思确实不在那些被丢进废纸篓的拜帖上,而是在很认真地和赵轩聊起这些天的想法:
“我觉得你们的思路有些问题。”
上一次他说这样的话,还是在江南的时候,赵轩在宁国防线前碰了满头的包,随后他就带着几千骑兵绕路奔袭一战而定两浙局势--这次又这么开口,实在是让赵轩的脸色不得不郑重起来:
“我在听。”
“其实说到底,什么外交辞令什么施压试探都不重要,你们真正想要的不过是让辽国这次狠狠丢一下脸,然后在暂时不打起来的同时,百姓官员们不要生起反战情绪--甚至还想要主动打一打试试,对不对?”
赵轩仔细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对。”
“那么实在没有必要和辽国使团拉扯了,”顾怀眉头舒展,“也没有必要把我推出来,我之前就想说了,不管是和让我去和那个谁拉关系,还是说哪天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我跟他比写诗--哪一种都实在傻得不行,我有个更好的法子。”
看着顾怀的笑容,赵轩突然有了些不详的预感,他坐直身子:“你想做什么?”
“你知道什么才能引起一个国家或者民族在被压迫中产生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