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正常。”李氏摸了摸刘裕的小脑袋说道。
她也疑惑小儿从何处寻来的书籍,可一想到小儿不凡,李氏也就释然了。
反正吾儿天生神圣,做出什么事或者能够拿出什么东西出来都不为过。李氏淡定的想到。
刘远听到母亲的解释了然的点了点头,疑惑算是解开了一半,可这字迹又作何解释。
看了看阿母,发觉她并没有要解释的意向,刘远只能把疑惑按捺在心底。
接着刘远又看了看,已经搬完被堆成小山的竹简,又问道:“那阿母,这是要???”
“远儿,你加冠已有几年了?”
“回母亲,距阿父为儿加冠已有两年了。”
“是啊两载了,你也已经二十二岁了吧。”李氏趋步来到亡夫的坟前。
刘远亦步亦趋的跟在后方:“是的母亲。”
“二十二,你也该成家立业了,原本前两年你便应该同张氏女完婚,没想到你父却撒手人寰。”李氏摸了摸刘兴的墓碑有些伤感的说道:“你还要为他守孝三载,苦了你了。”
“这是为人子的本分。”刘远想到父亲的孜孜教诲也很是伤心。
“虽说你还在守孝期间,本不该同你说这些话,可我还是要说:吾儿,这个家的重担该到你来背负了。”李氏默默的对刘兴说了句对不起,又继续开口道:“你当好好在此养望,守孝期满你便举孝廉吧。”
“母亲”刘远这时才想到,自父亲去世之后,刘家一直都是母亲在操持,要维持这么大的家业母亲一定很不容易。
前几个月便因此病倒了,好在后来又康复了。但那几日刘远在父亲坟前都是以泪洗面,他唯恐母亲也会随父亲而去,上天让他刚失了待他爱护有加的严父,又欲夺走对他慈爱有加的慈母,这让刘远怎么能够接受,好在最后母亲转危为安,叫他好生欢喜。
虽然在这个时代守孝变成了举孝廉的一种手段,可对于刘远这种古板守礼的人来说,这种违背儒家礼仪的事是他所厌恶唾弃的。
但当他见到母亲那期望的眼神,又让他陷入犹豫之中。
在一旁的刘裕见状,自然是知晓他大哥那拧巴的性格。
而后他上前劝说到:“大哥,虽说此举借了守孝的名望,可你却也是在为阿父尽孝啊。”
看着刘远疑惑的目光,刘裕继续说到:“整理父亲遗留下来的书简,并让它发扬光大,这难道不是为父亲尽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