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又被墙上的守卫一统乱射,差点丢掉性命。本就憋了一肚子火气的他,听到刘基的话后蹭的一下跳了起来:“那为什么阿姊在王家受到欺辱时,你不把她带回来,为什么眼睁睁的看着,难道就因为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吗?”
刘基闻言,也怒声道:“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阿姊无论如何也不要把她的事情告诉你们,我叫她同我去晋阳,她也不肯同我去,我能有什么办法!!!”
周围的随从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土里,一个字也听不到。
“哼,说到底,你还是个懦夫,读了这么多书有什么用。”
“是,我是读了这么多没用的书,那还不是你给我的!!!”
“那是你问我要的。”
两人的火气越来越大,争吵也越发的激烈起来。
这时,城墙上一阵骚动,而后刘裕他们突然听到上面传来一阵粗犷的声音:“下方何人,为何在城门下喧闹!!”
原来是守卫见城外有人出没,在什长做主射过一轮箭试探过后,没多久又见到有二十几支火把出现在城外,什长怕是羌胡作乱,不敢怠慢,连忙上报给了城都尉。
在营房中正同手下聊天打屁的城都尉,闻言急忙披甲上了城楼,而后又观察了一会儿,听到下方因为什么事突然吵了起来。
但隐约间听到的声音叫他放下心来,那浓重的并州口音做不了假。
都尉年轻时也曾到边军闯荡过,听的懂几句匈奴还有鲜卑语。
再者借着下方的火光,都尉看到被簇拥的二人,带着刘氏冠,这是大汉士人才会佩戴的发冠。
所以完全是手下们小题大做,虚惊了一场。
不过,也不怪他们,这几年北蛮南下入侵的频率愈发的频繁了,他们这些边郡守卫自然也就神经敏感,认错也正常。
刘基听到城墙上传来的声音,这才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看了一眼扭头赌气的刘裕,刘基叹了口气。
刚才同刘裕的争吵他并未放在头上,毕竟谁都有气在头上的时候,他同好友辩经,有时也会热气上头,但过后便会放下,不得不说外出游学的这几年刘基成长了许多。
“这位大人,打搅了。”刘基带一个举着火把的随从,来到城墙下施礼道:“在下雁门郡广武县刘基刘叔成。”
“因要到祁县探望在下的姐姐,又逢路远,等来到贵地天色已晚。”
“在下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