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之后,四人一致认为应该再在祠堂稍作等待,如果何家村里还存在着其他活人,并且知道‘忌讳’的存在,那么他们就一定会来祠堂翻阅黄历,查看今日吉凶。
今晚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何家村里家家关门,户户闭窗,没有一户人家出门来祠堂查看今日吉凶。
这件事情很反常,而反常便意味着诡异。
“你有什么头绪吗?”等待途中,张养序问道。
“没有。”宁哲摇头道:“何家人每夜子时都会来祠堂翻看黄历,今天却没有来,要么他们已经不在乎趋吉避凶了,要么他们有其他的途径知道今日吉凶。要么就是今天的祠堂里面存在着某种危险,让他们不敢来。”
“哦?”张养序有些好奇:“是这样的吗?”
“我不知道,只是猜测而已。”宁哲摊手。
“危危险?”一听祠堂里可能有危险,冯玉漱的整张脸都白了,她本就信佛,在何家村里亲眼见识过蛇神的诡异之处后就更是战战兢兢,做什么事情都如履薄冰。
冯玉漱心有余悸地看了看莲花台上的死者牌位和蛇神雕像,后又带着求助的眼神望向宁哲,提议道:“不然,我们先出去,在祠堂外面等吧一直在蛇神面前呆着不走,会不会有些冒犯?”
“我觉得也是。”宁哲表示赞同,将目光移向张养序和谢思凝:“你们觉得呢?”
“有道理,祠堂这种地方本就不是外人能进的,更何况是在这里久待。”谢思凝也觉得是这样:“张总,我们要出去吗?”
张养序默默看了宁哲一眼,点了头:“走吧。”
四人从大门离开了供奉着蛇神的莲花台前,站在祠堂大门外的屋檐下等候。
几个陌生人之间没什么可聊的话题,谢思凝提议众人可以彼此交流一下各自被卷入何家村的过程,或许可以从中找出什么共同点,或是离开这里的线索。
冯玉漱首先说道:“昨天应该是前天了,我和丈夫还有女儿在古碑镇的一家酒店住下,因为他有晚上独自工作的习惯,所以我们开了三间房,他和我还有女儿各自一间。”
“大约在晚上7点左右,我泡了点咖啡,准备送到丈夫的房间但在打开他的房门,跨过门框后,出现在我面前的却不是酒店房间,而是一条铺着青石板的狭窄小巷。”
冯玉漱心有余悸地说道:“当时,我手里握着的不锈钢门把手变成了一个老旧的黄铜门闩,身后是一处石砌瓦盖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