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
“我们回去吧,路上再看看其他地方?”冯玉漱询问道。
“只能这样了。”宁哲也没有更好的方向。
两人离开房门开着的空屋子,重新走上拱桥原路返回,这时天空中的乌云已经散了,皎白的月光洒落下来,桥下流动的河水哗哗响着,清脆而澄澈。
宁哲单手扶着桥边的护栏,快步往前走着,忽然,他的脚下一空。
“宁哲!”冯玉漱大惊失色。
随着一声石料崩裂的脆响,宁哲整个人瞬间重心失衡,一条腿便从塌陷的桥面上陷了下去。好在他的反应足够迅速,及时用双手撑住桥面,才没让自己继续陷落下去。而他刚才踩着的那块长条石砖已经从中间崩裂,掉进桥下的河水中,激起一阵巨大的水花。
“开什么玩笑”宁哲紧皱着眉,从陷落的坑洞中爬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快速下了桥,心中仍有余悸。
冯玉漱连忙跟了过来,拿着手电筒不断往他身上照:“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没事就好怎么会这样?石桥居然突然塌了”
宁哲站在桥头,单手扶着一根石柱,他的心中也是疑惑不已。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走霉运?而且还是这种生硬的霉运?”回想着刚才的惊险一幕,宁哲心中骇然:“我明明没有触犯任何一条忌讳才对,为什么还会倒霉?”
不真的没有犯忌吗?
宁哲回想了一遍今日吉凶:
宜:
忌:出行、安葬、行丧、祭祀
“出行忌讳可以确定没有触犯,我将林志远的尸体藏在供桌下面也算不上‘安葬’或是‘行丧’,祭祀就更是无稽之谈了,我哪里祭祀了谁?”
宁哲的心中思绪飘飞,快速回溯着零点以来自己做过的所有事情,却没有发现任何一件事与今日的黄历吉凶有所冲突。
“我没有触犯忌讳,却还是平白无故倒了霉,这毫无道理,难道是蛇神发疯后开始随机杀人,不再需要犯忌作为理由?”他只能给出这个解释。
但理智告诉宁哲,这个解释未必是正确的。
“不行,再想想,我真的完全没有触犯任何一条忌讳吗?”
宁哲不停重复回想着过去一个多小时的经历:“出行不对。安葬,可能性很小很小行丧也不是,难道是祭祀?可我真的做过可以被视为‘祭祀’的事情吗?我到底祭祀了谁?!”
冯玉漱满目担忧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