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疯子。
“冯玉漱,这个女人我多少也有所了解,年少时被家里养在深闺,嫁人后被丈夫呵护,从没吃过什么苦,常年养尊处优的她就是一只从没出过囚笼的金丝雀,轻易就会向真正的暴力屈服。所以冯玉漱的话也不能信,这个女人早已经被宁哲驯服得对他言听计从,甚至她自己都没发觉宁哲那潜移默化的服从训导,就像在调教一条狗。”
宁哲和冯玉漱两人都不可信,那叶妙竹呢?
叶妙竹对顾云清的死所表现出的强烈情绪不像是演出来的,这样的激动如果是在至爱亲朋离世时表现出来自然是十分真实的,但问题在于
“顾云清和叶妙竹的关系真的有那么亲近吗?亲近到叶妙竹会因为他的死亡而对自己的生命也自暴自弃?”
张养序无法确定,因为他们都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而已,据他所知的信息,顾云清和叶妙竹两人只是从同一所医科大学结伴下乡来拿实习资历的同学。
两人也许是情侣或者别的什么,但如果仅仅是情侣甚至同学关系,那叶妙竹之前的极端情绪就显得有些‘用力过猛’了,就像手上稍微擦破点皮就哭着喊着要立刻给三甲医院订急诊的奶油小生。
所以
“信叶妙竹?还是信这个‘顾云清’?”
张养序有些犹豫。
他清醒地知道电话对面很可能就是那只善于披上人皮引诱其他人走向死亡的厉鬼,甚至有可能干脆就是宁哲在拿着顾云清的手机在给自己下套,但不可否认,对方是真正的顾云清的可能性虽然很小,但绝对不为0。
这时,手中的手机再次振动,一条新短信被发送过来了:
我大概能猜到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我是窃取了顾云清身份的鬼。
你的担心不无道理,但现在时间紧迫,不能再磨蹭下去了。
你可以问我一些问题,测试我的身份,但要快。
因为蛇神就要发疯了。
“什么?!”张养序的神经立刻便紧绷起来,他连忙打字回信,问道:你什么意思?蛇神又要发疯?
对方沉默了大约2分钟,新的信息终于发了过来:
还是先确认彼此的身份吧。
伱怀疑我是假扮成顾云清的鬼,但我又何尝不是?
张养序不再耽搁,很快便编辑了几个问题发送给对面。
依照之前与鬼假扮的谢思凝的交流经验,张养序发去的几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