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朦朦胧胧地看见了一扇打开的窗,窗外下着一场濛濛的细雨,窗内坐着一个娇媚的姑娘。
她穿着一袭大红色的宽松衣裙,却掩不住玲珑浮凸的身段,慵懒地倚在窗边望着窗外濛濛的细雨,肤若凝脂的双手比腕上的玉镯还要更加莹润,看不清五官的一张脸上苍白如雪,浅浅一点红梅缀在雪上,是她娇艳欲滴的唇,含着一缕若有若无的幽怨。
她鲜红的双唇微微开合,哼出幽幽怨怨的婉转曲儿,像是受气的小媳妇蜷在丈夫怀里撒娇,红润的小嘴儿诉说的尽是幽怨,眉眼间却只有盈盈似水的温柔。
但问君来,不问君归。
但为君故,不闻君悲
那温柔的视线落在宁哲身上,令他不寒而栗。
明明是没有五官的一个人,为什么会有那样明确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宁哲带着满头的冷汗从幻觉中醒来,面前仍是那年久失修的祠堂,莲花台上供奉着病入膏肓的蛇神,冯玉漱面带忧色地蹲在自己身边,紧张地扶着他的肩膀。
“宁哲,你怎么了?”
“我”宁哲闭上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刚才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人?我很确定我看到了,但是我忘记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刚刚醒来的宁哲的意识仍是模糊的,他感觉自己得到了非常重要的信息,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那信息的内容了,只有一段哀怨的曲子仍在脑海中回荡,含蓄着如水的温柔,温柔而致命:
但问君来,不问君归。
但为君故,不闻君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