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哲的心中无比确信。
“你还真是个奇怪的人。”白芷气馁地垂首,又不死心地小声问道:“那这些草稿我还可以看吗?”
“随你便。”宁哲说完,走出了房门。
远处的天边垂坠着一片暗红的晚霞,旭日西沉,为宁静的小镇拉上一片厚厚的夜幕,宁哲跨过栽在墙边的小葱,来到院门前,门外是自己满头白发的外公坐在藤椅上抽烟。
宁哲打了个招呼,走到外公身边,问他今天有没有在水库里钓到鱼。
空军了好几天的外公气得胡子发颤,转头又神秘兮兮地笑了起来,问他那个一直守在他房里的姑娘是谁。
白芷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抽出一张信纸,金灿灿的夕阳照亮了上面修修改改的文字:
那是一个下着雨的傍晚,那时的你还在宿舍楼的门前焦急等待,那时的我还不明白,这场淋漓一时的暴雨,洒下的是我一生的潮湿。
“好色哦。”白芷低声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