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林挽衣就是一个自以为是到无药可救的偏执狂,朽木不可雕!
尤其从三年之前开始,林挽衣坚持与长洲书院过不去之后,那份厌恶便来得更加浓烈了。
“我配不配,不是由你说了算的。”
副院长冷冷地看着林挽衣,说道:“提醒你一句,你没资格代表顾濯和我谈话,就算顾濯不愿意接受这场交易,这世上多的是人愿意。”
老人突然讥笑出声,嘲弄说道:“另外我不妨送你一个道理,这世上最愚蠢的事情就是自以为是,自作多情,自说自话,所以你以后还是尽量少说几句话吧。”
偏厅一片安静,没有任何声音。
顾濯不再沉默下去,站起身,准备开口。
就在这时,林挽衣忽然笑了起来,笑容无比明艳,大气。
“多的是人和书院做交易?”
她笑意嫣然说道:“你这所谓的交易,应该是用通圣丹为书院置换利益吧?是和朝廷里的某位官员?还是从书院背后的宗门里讨来更大的支持?”
副院长最后看了她一眼,冷笑着站起身,转身往离开的方向走去,竟是直接不作任何理会,展现出了轻蔑嘲弄到极致的态度。
长洲书院当然清楚林挽衣的复杂身份,清楚她的母亲是那位贵妃娘娘,否则过往三年间办事也不至于那般规矩。
但这又如何?
平日里书院愿意给这位贵妃娘娘的面子,那是出于基本的尊重,并非是忌惮到不敢动弹。
更何况与书院过不去的并非是这位娘娘本人,只是她那位处境尴尬的女儿,这有何惧?
以通圣丹的昂贵价值,朝野间多的是人愿意为长洲书院站台——长洲书院之所以能留住如此珍贵的丹药,最关键的原因在于那位炼丹师尚在人世,德高望重,没有人愿意为一枚丹药得罪他。
林挽衣亦不去看那位副院长,只说了一句话。
“你刚才送了我一个道理,那我也不妨提醒你一句,今天过后,朝廷不,整个天下都没有人敢收下这一枚通圣丹。”
说这句话时,她的声音莫名温柔,甚至带着浅浅的笑意,全然听不出威胁的意味。
就像是在阐述一个朴素简单至极的道理。
顾濯看着林挽衣的侧脸,心想这是真的生气了啊。
“可笑。”
副院长头也不回地嘲弄一句,正准备继续离开的时候,外头忽然传来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