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大南方堕落官僚士绅和异族合作简单多了。
某族群,因为赚快钱的缘故,无法组建军事力量。
军事力量依然掌握在主体精英手里,没有心理压力。
也是很多次循环里,总是被主体精英反杀,而不能完全夺舍的原因。
当然,事务都是辩证的。
16年一只耳上来,也是被米歇尔丈夫八年,激化了矛盾,或者说红脖子感觉到了窒息感。
红脖子和一只耳的互动,有可以明说的。
深层政府可以喊出来,没有一个具体的敌人,只有一个模糊的敌人。
也有不可说的。
来自于主体民族精英和一个不可说族群联合的挤压,实实在在让米国红脖子感受到了威胁。
这不能说出来了。
无论是主体民族精英的堕落,还是某个族群,都是具体的统治集团,是不能攻击的。
米歇尔丈夫的对手,约翰麦凯恩借用妻子之口攻击米歇尔丈夫是阿拉伯人,但没攻击他犹的身份。
米国社会每个人都绷着一根掀,自觉遵守一条线。
不遵守的,跨过去的,就是八枪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