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远处的贝都因人,再度威胁了两句,随即便从自己腰间的弓囊里取出短弓,张弓搭箭便朝着盖里斯射出一箭,丝毫不在乎再多杀一个人。
贝都因人的短弓,往往需要兼具马上作战的需求,而他们的制弓技术又不够先进,射程自然十分有限,箭矢在飞过几十步距离后,便轻飘飘从盖里斯身旁飞过,没能伤到他半根毫毛。
而在第二根、第三根箭矢射来的时候,盖里斯歪了歪头,侧了下身子,也便轻易躲了过去。
接连三矢不中,射箭的那贝都因人有些气急败坏,而他兄弟脸上的微妙笑意则更让他为之恼火,见盖里斯快要走到其面前,便径直抽出挂在另外一边的弯刀,朝盖里斯劈砍过去。
然后,紧接着、不知为何,那原本乃贝都因人右手持握的弯刀出现在了盖里斯手中,还沾染上了少许血迹。
“啊?”那人有些茫然的叫了一声,身体踉跄的向前再度走了两步,然后便摔倒在地,双眼在陷入黑暗前所看到的最后景象,是自己喷涌鲜血的脖颈断面,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是被夺走了手中的弯刀,然后被顺手斩下了头颅。
至于一旁另外一个见证了整个过程的哨兵,则直接吓呆了楞在原地。
在这哨兵眼中,刚刚那一切似乎都万分寻常,无非是盖里斯眼疾手快,夺下了自己兄弟手中的弯刀,然后顺便在瞬息间劈过了自家兄弟的脖子。
可这是人能做到的速度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人!
快到了当事人都反应不过来,快到了脖子被砍了一刀后还摆在脖子上不会飞起来,能发出“啊”的一声茫然叫唤。
然而这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一幕,却又偏偏在其眼前表演了出来,令其除了觉得万分骇然外,便是质疑起现实的真实性。
当这哨兵在回过神来,颤颤巍巍的想要拔出弯刀时,却感到了一股莫名阻力,弯刀硬是没能抽出来,随后他才意识到,刚刚砍了他兄弟的那个男人已经来到了自己面前,而那男人的右手此刻正按在刀把上。
“我是你的话,就不会试图继续拔刀。”
盖里斯的话刚说完,便能听到哨兵那极速加快的喘气声,以及快要跳出咽喉的猛烈心跳声,之后没一会,这个哨兵便颓然双膝跪在了地上意志崩溃。
盖里斯拍了拍哨兵头上的包头巾,没有再去管他,留下几个活口对于盖里斯而言,并非什么坏事,他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