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语言,面对如此赤裸裸的诅咒或预言,怎能叫他不气急败坏。
“都给我安静!想造反吗!”艾哈迈德大声吼着。
可在面对已经被盖里斯裹挟着进入狂热状态的群众们时,他那一个人的怒吼便如牙签戳大象般,起不到一星半点的作用。
如此无能狂怒,只是愈发刺激着周围的民众们发出最真诚的预言。
一时间这些村民们,便仿佛已经忘记了在艾哈迈德身旁还有着足足十名精锐重步兵,便仿佛忘记了,还有更多的包税人私兵在村外集结蓄势待发,忘记了他们手中手无寸铁,忘记了只要一个冲锋,他们这些人便会死伤惨重。
或许、这并非是忘记了,而只是长久以来的情绪积压,在忍无可忍之时的一次爆发,村民们享受着这在乌合之众里的虚假安全感,以此排解他们的恐惧与愤怒。
也更仿佛是因为在他们的身后,站着一位有着万军之耶和华庇护的圣子
“刁民!刁民!全都是刁民。”
艾哈迈德气的七窍生烟,蹭一声,便从身旁士兵的腰间拔出弯刀,在阳光下耍了个刀花。
刺目的太阳,毫无慈悲可言,祂射出的阳光被刀剑折射,朝着民众们刺去。
那些个别被光斑耀目的村民,眯了眯眼,心生寒意,一下子从群体的狂热中醒来,注意到艾哈迈德身边那些已经开始挨个举盾抽刀披甲重步兵。
这些村民们扯了扯身旁同伴的衣服,想要将他们唤醒,也在试图向后退去。
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更多的人意识到不对,他们接连有些慌乱的向后走,让本就乌合之众的村民众人,挤的像是小鸡仔,甚至于还有人摔倒。
场面终于安静了,艾哈迈德与他身边的士兵,用他们手中的刀剑、盔甲,迫使村民们从虚妄中醒来面对现实。当盔甲闪烁,刀剑出鞘,士兵凶光毕露时,一次潜在的杀戮,便仿佛难以避免。
在所有人闭嘴后,艾哈迈德不屑的仰起头,朝着台上的盖里斯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这便是世俗暴政的力量,能够令人闭嘴,让人敢怒不敢言。
站在后排的村民们,有些窃窃私语,他们期盼的目光向盖里斯望去。
可面对村民们的期盼,盖里斯却并没有站出来,而是缓缓举起手,示意大家安静。他的目光如同炬火,扫过每一张村民的面孔,凝视着他们脸庞上的期待。
然后,他沉声说道:“税吏领主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