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这位大人,我们又怎么会去杀自己人呢?”
“法兰克人和撒拉逊人不是自己人吧。”
看着沃特那淡漠的眼神,商队头领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他有些摸不准沃特说这种话的意图。
“我刚刚数了下,算上车垒外面的那些,总计有十八具成年男性的尸体,我要求也不算高,在你们当中抽十八个人出来,以命抵命就是了,其他人我会放他们一条生路,将他们押到提尔,再让王国去审判。”
沃特他唯一确定的一件事,对待恶人如果仁慈的话,那么就会有善良的人被其侵害。
如果一定追求给予恶人以公正,那么谁又能去给那些被侵害过的受害者们以公正呢?
沃特不是盖里斯或者麻风王那样的人物,他还远远够不上从全局层次或着跨域时间与空间的去思考问题。
他最终的选择,是决定把握住每时每刻的当下,他希望问心无愧。
“十八个人,是我来抽呢,还是你们自己挑。”沃特的话语如同魔鬼的低声诱惑,将当下引向一种他所乐于见到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