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张晓峰。
“好了,我知道了,你俩先出去吧。”吉娜对登胜和登猛挥挥手。
待他两人走出办公室,吉娜才赞赏说:“看不出来你挺能干的哟。”
“过奖了,我不就是为你挣脸嘛。”张晓峰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为我?那个加工厂你都交给了什么阮怀山,他不是你的人吗?”吉娜嘲笑道。
“什么你的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咱们一家人嘛,何分彼此?”张晓峰郑重地说道。
“但愿如此吧。”吉娜不置可否,“不过,加工厂有地方武装支持,背景很复杂,能不能守得住,就看你的了。”
“能不能守得住,就看阮怀山的了,小爷我帮他只能帮到这里了,他要是不成气,那就继续做他的苦工吧。”张晓峰无所谓,他不可能去大山里守着几间草棚,即便再赚钱。
“难道他不是你的人?”吉娜诧异地问。
“我只是受人所托,帮他一把而已,我和他连朋友都算不上。”张晓峰说的是实话,他和阮怀山之前还有过节呢。
“爱何人所托?”吉娜打破沙锅问到底。
“不告诉你!”张晓峰直接顶死了她的话,特么的,能不能让人有一点秘密呀。
“哼”吉娜气结。
“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以后有什么黑吃黑的好事就给我打电话。”张晓峰说着就站起身来。
“你就这样走了吗?”吉娜怔怔地说。
张晓峰皱起眉,想了想,然后转身来到她面前,一把把她抱在宽大的实木办公桌子上
“喂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吉娜拼命挣扎,但却被他堵住了嘴唇,说不出话来。
吉娜的办公室里顿时响起怪异的的声音,持久而激烈,实木桌子质量就是好,丝毫都憾不动。
“你这无赖,你这无赖我就是想问你,怎么不去看望你干妈,可是你”吉娜一边说,一边羞恼地把桌子上的文件和笔这些东西砸向正穿衣服的张晓峰。
“啊,弄错了?那我们再来一次,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张晓峰笑道。
“还什么你的东西呀?”吉娜好奇地停了手。
“我们老家有一个故事,说两个少年男女,男的叫海木,女的叫春云,天天一起到山坡上放牛,有一天,春云对海木说,‘海木哥哥,你帮我看牛,我去散尿。’海木说,‘正好,我也想尿尿,你帮我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