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大家别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多谢大家前来奉场。”阿飞嘿嘿笑道。
船上的人兴高彩烈地下了船,涌向白木绵赌场,其他兄弟则上了楼,准备洗洗睡了,昨晚上都没有一个人有地方睡,都在树底下喂蚊子。
而张晓峰叫来小毛,让他开快艇送他出去。
“峰爷,这么晚了,您还想去哪里呀?”小毛很惊呀。
“我要到对岸大其力月宫赌场去”张晓峰若无其事地说。
“啊?”小毛惊得目瞪口呆!
刚刚把别人打得落花流水,现在又跑到人家地盘去,这不是自投罗网么?
“别啊啊的了,走吧。”张晓峰拉着小毛就下了楼。
两人又来到码头,张晓峰才说:“你把我送到对岸去就行,别去大其力的港口了,估计那边的水警们正在盘查。”
小毛也才松了口气,开了快艇,沿垂直位置向对岸驶去。
到了对岸,张晓峰下了快艇,向小毛挥了挥手,就没入黑暗中
小毛咂舌地吐了口气,返回对岸不提。
张晓峰在黑暗中急驰,不多一会儿后,就到了大其力县城,他在街上的店里买了一些物品,做了一些简单的装扮,才慢悠悠地向月宫赌场走去。
今晚上在河面上发生的事情,跟月宫赌场的生意上没有直接的关系,所以,整个月宫赌场没有受到什么冲击,依旧井然有序,只是客人少了很多。
张晓峰在赌场里装模作样地投了几把,然后趁人不注意,溜上楼去,小心地避开摄像头,进入了吉娜的房间。
吉娜不在,张晓峰不管三七二十一,脱了衣服,进入洗手间去洗澡。
洗完澡,他围了条浴巾出来,反正现在房间里没有人,也无所谓。
当吉娜忙完事情,疲惫地回了房间,由于在想着心事,她也没有注意到房间里乱七八糟散满了衣服,换了鞋,关了门,转身的时候看到了张晓峰,惊得想大叫,忙用一只手蒙住嘴巴,但一双眼睛还是掩盖不住吃惊的心情。
“回来了?”张晓峰平静地说,就像一个丈夫看到自家的老婆回家一样。
待吉娜冷静下来,低头又发现了他下面衣服的异样,马上涨红着脸,指着他骂道:“你流氓!”
“什么叫流氓?正常反应好不好,万事万物都有其自然规律,佛家有云,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留。我看到的不是什么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