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在旋转,几乎站立不稳。
蒙莲把他的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两人慢慢地朝楼上走去。
把他放在床上后,蒙莲还很小心地帮他盖好毛毯
睡了一会以后,张晓峰的酒也醒了,挣扎着立起身,穿上衣服,下楼出院子而去。
蒙莲站在窗帘后面看着离去的背影,心情有些纠结,但等他完全消失,忽然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像是失去了什么似的,叹了一口气,收拾起了碗筷。
张晓峰走在大街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此时街面上已经风平浪静,就像一阵大风括过,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偶尔也有骑着车打着闪光灯的警员经过,但这些警员对一切人群都熟视无睹莫不关心。
这让张晓峰不由想起国内的某种运动来,扫的那天,你只要穿得暴露一点,就有可能请你去蹲小黑屋,不扫的时候,你就算拉客拉到他面前,他也装着看不见,不会管你。——运动一阵风。
泰国和越南一样,街上的汽车少,摩托车多,而这些骑摩托车的,不会按喇叭叫你让路,大路朝天,谁也不让谁,而是技术很好地就忽然拐到你面前,把你吓一跳!
来来往往,皆是左冲右突,没有礼让。碰撞着的时候,都是一个瞪着一个,准备干架的样子,总是弱小的一方服软,自行离去。
被吓了几次,张晓峰不愿意走在路中间了,这样下去会出心脏病的,他沿着房子底下走,迈着酸痛的步伐,漫无目的地往前行。
“张先生?张晓峰先生!”
听到一声叫喊,张晓峰抬起头来,发现阮怀山笑意吟吟地站在他面前。
“阮先生?”张晓峰也感到很惊呀,怎么到处都能遇到熟人呀。
“不敢!以后张先生就叫我怀山吧。”阮怀山谦虚地说。
“哦,好吧,怀山,事情安排得差不多了吧?”张晓峰随意地说,现在阮怀山依靠他发展壮大,从某种意义上,属于他的手下,不能太客气了。
“都挺好的,只是我们的货源运出去有些困难”阮怀山愁眉苦脸。
“为什么呀?”张晓峰很不解,这里不是金三角么,还有运不出去的道理?
“现在边防港口查得都很严,夜里偷渡的话,又有可能被其他势力打劫,毕竟现在摊子铺得太快,没有人手组织武装押运。”阮怀山说出了实际困难。
“边防港口查得很严?”张晓峰自言自语,也想起了蒙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