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盯着闭眼打坐的江连星。
“请问您是?”羡泽故作讶然,温柔含笑问道。
男人目光挪过来一寸,嘴唇过了半晌后微微翕动。
像是说话,但她连气声也没能听见。
羡泽上前一步,她注意到,这男子正透过掌心,向江连星体内源源不断送入澄净的灵力,而江连星刚刚还难看至极的脸色渐渐恢复,有了些血色。
男子似乎不愿意让羡泽再逼近一步,摇头轻声道:“只是偶遇”
他就跟好多年没说过话似的,嗓子哑哑的,甚至第一个字节破了音。
他也注意到自己的破音,紧抿着嘴,面上神色难辨。
羡泽看他行动确实是好意,作揖道:“可是哪一脉的师兄,该如何称呼?”
男子沉默许久,看羡泽一直将目光落在他身上,才缓缓道:“叫师兄,就好。”
这明显敷衍,羡泽却不可能随便放过他,展露自己最虚假的笑容,甚至牙齿都露出来了:“师兄救了我的友人,总要让我知道该感谢谁吧。”
男人直面她的笑容晃了神,但又很快挪开了眼,表情说不上是有些恐惧还是不快,神色复杂的转过脸,道:“岫。”
秀?我看你是挺秀的。
这么敷衍她,到底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
她故作不在意的笑起来,看向江连星:“岫师兄,他是怎么了吗?”
男子脸色稍微正了正,羡泽以为他要开口,但他只是严肃的摇摇头。
怎么也是个两脚踹不出屁的!
这时候,江连星也缓缓吐纳吸气,睁开眼来。
他眼神有半刻的迷惘,先是看向羡泽时有些惊讶,正要对她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就看到眼前另一个男子收回手去。
江连星这才注意到还有别人。他眸色一沉,心里翻腾,死死盯着那男子。
岫师兄后退半步,被这俩人四只眼睛凝视,他竟然面如金纸,气也上不来了似的掩面咳嗽起来。听那咳嗽声确实不是装的,好似久病缠身,随时都能呕出血来般。
江连星正要开口,只听见嘭的一声,这师兄身上冒出一团白烟来,烟雾散的极快,只留下一盏落满青苔的石灯,在院落中伫立着。
江连星:“?”
羡泽:“呃、岫师兄?”
那石灯伫立不动,而后忽然剧烈咳嗽颤抖起来,咳到石灯头顶青苔都簌簌落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