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东西,是啥都不知道,又没出手,证据坐实了最多定他个持有,打草惊蛇啊!没意思。”姜夺勋言辞很委婉,但立场很坚定。
朴东旭意识到自己太过心急,光想着能让陈斌功立的问题了,显些忽略了自己本该“野心勃勃”的工作态度和作风。于是马上改口:“啊依勾我怕这小子发现咱们盯他再猫起来不好抓,光寻思摁住他就能挖一挖毒影了。呵呵”
姜夺勋一笑,说道:“朴室长您是太奔毒影使劲啦!呵呵”
“咋整,这是咱脸上的灰啊!唉!”朴东旭叹了口气。
“朴室长,包在我身上,就算逮不着他卖药的现行,持有他总归甩不掉吧!呵呵不会有损失的,放心吧!”
“行。我等着大家的好消息啊!”
“嗯。”
妻子在旁边接过手机,心疼地看了一眼忧心忡忡的丈夫,埋怨道:“行了老公,让年轻人去忙活吧!洗完咱睡觉。”
朴东旭盯着妻子家居服里沉甸甸的下垂胸,顿生“歹”念,冷不丁把妻子拉坐到浴盆里。“妈呀!”
妻子又惊又喜,一边挣扎一边红着脸嗔骂:“你个死老头子,作啥!作啥!”
这时朴东旭才明白,原来自己还是那种心情,真的不知道还能慰藉这具亏欠甚多的躯体几回
晚上十点四十七分,朴东旭终于等来了徒弟崔日龙的电话。
“师父,人咬上了!”
“细说说。”朴东旭呼地撑起身靠上床头。
“嗯,是这么回事。这小子太贼了,取货他根本就没露面。真像陈斌说的那样,他派了个染着灰色头发的兄弟开一辆小货车先在公路上兜了俩来会儿,都晚上八点了才开车拐下砂石路,离孤坟二百多米远他就停车、放猴子。但灰毛没下车,涵洞里的兄弟只能拿高清红外线摄像机拍下他的侧脸。咱都不知道那猴子是咋训的,下车直接就往坟头跑,然后绕着坟头和树根一顿瞎刨,不一会真捞出个灰不溜秋的小包,扛起就往山上跑,根本就没回车里。师父你说这是咋回事?”
“人家事先拿放大的照片给猴子看呗!再绕两趟公路一指点,聪明些的猴子干这个不难。接着往下说,后来呢?”
“后来灰毛的车让小安他们在两公里外的岔道口跟上了,姜副室长他们也在山背后用热感锁住赵闵哲本人和猴子了。”
“赵闵哲一直在山上?”
“对!在山上,涵洞里的兄弟盯着无人机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