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高寒放下电话。
“高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去赌?”素恩姐显得有些急切。
高寒深沉地吐了口烟,稍作犹豫,平静地说:“配码的档口我已经联系好了,不过”
见高寒欲言又止,素恩姐向前探了探身,追问:“不过什么?高先生有话直说!”
“素恩姐您以前配码赌过吗?”高寒显得忧心重重。
“没有啊,是叼金姐在电话里告诉我的。她说只要我自己能带一笔现金来,她就会找档口给我配一倍以上的筹码赌。这样能放开手脚,只不过档口从我这儿赚点小钱,如果输了缓一段时间还钱也可以。听她这么说,我才把所有能变成钱的东西都低价抵押换成现金带来了。包括我先生的抚恤金和我儿子的抚养费,还有各种保险金也退回来了!”素恩姐说完,眼神有些黯淡,端庄坚毅的面容瞬间萎靡下来,愁苦爬满脸颊。
“啊依勾,姐,说那个干嘛!咱不是奔着赢钱来的嘛!”坐在沙发另一头的美京挪到素恩姐身边,安慰地扶着她的肩。
看着极具个性的美京,高寒暗叹,果不其然呐!素恩姐确实是被叼金姐诓来的,这个老肥婆不但奔着素恩姐这五百万人民币使劲,还要趁穷途末路拿下人家的房产。最后素恩姐的死活她才不会管呢!老猪狗够黑的啊!这样一来,她把自己拉进来的企图就很明显了,肯定是等素恩姐输光之后让自己撤码,她躲在暗处装好人
哼!想的美!
高寒站起身,在客厅里踱着步子。笔挺的西装使这个男人的干练无可挑剔,两个女人的眼神定格在这个风度翩翩的身影上
不管素恩姐和美京在大韩民国做了什么,毕竟没有伤害到自己。谋财可以,残害无辜就过分了。她们也怪可怜的,走在地狱门口却不自知的人最可怜。落井下石,高寒做不来。
踱了两圈之后,高寒俯身捻灭烟蒂,语气很柔和,近似于亲人般的柔和:“素恩姐,在澳门借过钱吗?”
“别的档口没借过,每次来都是在叼金姐这出码。如果输了,回国就把钱打给她。现在还欠她一些,她也没追着我偿还。呵呵。”素恩姐讪笑了一下。
高寒没想到在韩国专门整人的女廉政官也有单纯的时候,现在还把叼金姐当好人呢!他看着素恩姐粉脂下隐藏着无限悲苦的脸,诚恳地说:“素恩姐别急,我高寒也是在苦难中挣扎的人。如果您相信我,就请稍安勿躁,咱们好好研究研究,怎么也要拼个值得!”说完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