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这人疯了,不好好看热闹,要抢码!”高寒冲快步走过来的一个男经理和一个男保安说。
“怎么回事?”走在前面的男经理蹙眉发问,保安已经过来拉开了中年男人的手。
“这个人真有意思!我老婆不玩了要退码,他不让,非让我们继续赌,他好看热闹,你说怪不怪?”高寒阴阳怪气地说。
“是这个样子吗?”男经理问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嘎巴了好几下嘴,涌到嘴边的“这是我的码”被他活生生咽了回去。眼睛狠狠盯着高寒,由于用力,颧骨好像上移了半寸,咬牙切齿地冲着男经理说:“是我喝多了,是我喝多了,没事儿了,继续吧!”
说完,他眨了眨几乎流血的眼睛,做了个请的手势。
男保安严肃地说:“这位老板,如果你感觉不妥,可以到保安室去说!”
中年男人心里非常明白,到哪说都改变不了筹码是人家的事实。因为从开始到结束筹码都放在一起,都是人家在投注,而且自己还抽了人家的水子。就算调监控证明这些筹码中有三千五百万是自己换出来放在赌台上的,那都没用,因为对方如果告发自己放高利*贷抽*水子,不但筹码没收,还要坐牢。基于这一点,他恨恨地后退一步。
高寒和蓝耙子脸上带着冷硬的无奈,有条不紊地一盒一盒摞着筹码。
美京面无表情地站着,眼睛谁也不瞅。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台面上,别人的愤恨只能刺到她娇嫩的面皮。
摞好筹码,高寒和蓝耙子稳步向账房走去。
美京跟在后面,紧身热衣把她装扮得像一具刷了层黑胶的裸*体,猫步漫骚而无度。
走了几步,美京突然回头嬉皮笑脸地冲中年男人娇媚地说:“欧巴,不好意思,您那么凶我改变注意啦!换完钱我要回房间休息。不许骚扰我哟!我很爱报警的哟!”说完扭着水蛇一样的腰身走向账房
高寒和蓝耙子等在小账房窗口前,回头看着躁动一团的几个闵州人,心里丝毫没有轻松的感觉。高寒蠕动嘴唇小声对蓝耙子说:“美京不简单呐!咱俩走眼了!”
蓝耙子轻点了一下头,对来到面前的美京说:“去了你们两千二百万的本金,干了两千九百万,我俩该分八百七十万。”
美京绷着面皮快速说道:“啊依勾,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给你俩九百万,还在等什么?快数啊!”
高寒马上冲账房说:“换九百万现金,剩下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