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京像浓艳的黑牡丹一样站在门侧。高寒和蓝耙子看她的第一眼都是冷冰冰的审视。
美京低着头,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回想她在赌厅里的表现,高寒觉得美京这个韩国姑娘不像表面这样简单,几场床笫之欢营造出来的默契消淡了少许。
高寒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单手支着腮,抬眼看着坐在对面的的美京,冷着脸说:“素恩姐凶多吉少,你咋打算的?”说完死死盯着美京的眼睛,捕捉她一丝一毫的变化。
美京连眼皮都没抬,摆弄着一只高脚杯,冷漠地说:“姐姐要是就这么没了,也不一定是坏事,活着也是提心吊胆!”
高寒没想到她会如此冷酷,阴着脸问:“美京,你不难过吗?”
“难过,说不难过你信吗?但难过有个屁用,你们谁能把她找回来吗?多玩玩,多爽爽才是正事!”美京眼神散散的,又有泪水溢了出来。
高寒刚要开口,站在旁边的蓝耙子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叹了口气说:“别说了,美京也难受,别说了啊!”说完向高寒挤了一下眼睛,而后又说:“我回去休息休息,电话联系。”转身向门口走去
高寒摆了一下手,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大声说:“别去赌!”
蓝耙子“嗯”了一声,开门走了。
高寒懂得蓝耙子那个眼神的意思,他是让自己好好细致地观察一下美京,看看是否有什么破绽。另一层意思是素恩姐现在生死未卜,美京手里掌握着大笔的财富,这个思密达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长久的伴儿,能从她身上多掏弄点就多掏弄点吧!
理解了蓝耙子的意思,高寒又考虑是否应该给叼金姐打个电话,这老狐狸让蜜蜜来赌厅一趟也没弄回去钱,现在知道自己策划骗了闵州人三千多万,她说不上咋想呢!再者自己一直有种预感,总感觉素恩姐的事情和她有关系。虽然理不清思绪,但是这种感觉一直清晰地在心头围绕。闵州人又能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呢?在澳门动武是不可能的,他们只能等自己和蓝耙子、美京出关以后再想办法了,得有所准备
高寒正支着额头冥思苦想,一股女人发*情时特有的味道飘进鼻孔。睁开眼睛一看,美京挺着风景最突出的部位站在自己面前,山清水秀,相当诱人。
“欧巴,带两瓶酒,到姐姐跳海的地方陪我待会儿行吗?”美京一脸落寞和可怜。
高寒突然感觉这个女子不是冷漠木讷,而是偷偷地热,这个时候她心里的苦是不愿让外人知道的,应该陪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