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警察又问:“与三人分手之后,您跟他们中的任何一位通过电话吗?”
高寒想了一下,肯定地说:“没有。”
男警察向一直抱着膀的黎朝晖点了一下头,黎朝晖微笑着对高寒说:“高先生,谢谢您的配合。我们很满意也很感谢您,现在您可以见一下蓝九齿先生了,请稍等!”说完他和几个警察一同出了门。
高寒刚想点支烟,门开了,先进来一位戴着眼镜的女人,接着露出了蓝耙子青白青白的大长脸。胡子拉茬,面容憔悴,精神非常萎靡,头型也不奔放了,东倒西歪地贴在头皮上。他看见高寒嘴一咧,险些没哭出来。
紧随其后的黎朝晖警官和蔼一笑,介绍道:“这位是我们为蓝九齿先生指派的律师,洛谨桐女士。高先生,您们可以正常交谈了。不好意思,我也要在坐。”
高寒礼貌地点了一下头。
蓝耙子坐在了女律师和黎警官中间,把戴着手铐的双手放在了办公桌上,与隔桌而坐的高寒距离二尺远。在接香烟的时候,他一把抓住高寒的手,握得死死的。
高寒深吸了口气,急切发问:“哥们儿,到底咋回事儿啊?”
蓝耙子叹了口气,使劲儿抽了口烟,咧了咧嘴,轻摇着头惭愧地说:“兄弟,坐稳当喽!说出来震你个大跟头!咱们落入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啦!”说完又猛抽了一口烟。
“什什么?陷阱?什么陷阱?”高寒把腰身挺到最直。
蓝耙子又急又快地狠抽了几口烟,挤着眼睛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捻灭,恨恨地说:“阴谋,天大的阴谋啊!”
接下来,蓝耙子讲诉了整个事情经过
昨天凌晨,蓝耙子离开高寒的房间直接回到位于黑沙环的出租屋,他想好好泡泡澡,平复一下又喜又悲的杂乱心情。刚脱完衣服,手机响了,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他犹豫着接听:“喂,哪位?”
“嘘别说话,是我!”话筒里传来一个既不敢相信又十分熟悉的声音,说的是硬邦邦的中文。
蓝耙子惊得够呛,因为他听出这个声音正是跳海的素恩姐打来的,他平静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嗯”了一声。
“蓝耙子,欧巴,你是我唯一可以相信的人。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的话你只用是或不是来回答。”素恩姐机警而淡定。
“嗯!”蓝耙子赶紧肯定地回答。
“你和美京、高寒在一起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