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尽装没心没肺,心里还想着那个什么美京呢吧?”
“哼!有心有肺也不如有钱呐!要说想她是有点儿严重了,但毕竟我是她压轴的男人,明年祭日再给她烧两张朝鲜上坟纸是真格的。”
“哪天咱俩一起去看蓝耙子,也不知道这地方的监狱让不让接见?但甭管咋说,他还真有点儿命,临进去给家里挣了好几百万。”大砍一脸的羡慕。
高寒笑得有点揶揄:“呵呵幸亏你不在澳门,否则现在进去的肯定是你。”
大砍笑了笑,接过侍者托盘里的甘蔗汁抿了一口,冲左侧一努嘴,言归正传:“自打知道你是个朝鲜通之后,不知咋的了,无形当中我总爱盯那些说鸟语的。呶,那个朝鲜鬼子挺有料,我跟着他一下午了,玩的挺大,轻易不下注。但他是个土八路,几把就输了六七十万,现在手里还剩一百万多一点。走,咱俩瞅瞅去。”
正在这时,高寒的手机响了。他掏出一看,是个奇怪的隐藏号码,全是星(*),一个数字都没有。
“哎呦?这他妈什么玩意儿?”他叨咕一句开始接听:“喂?您好,哪位?”
对方说的是韩语:“是我,朴东旭。”
“谁???????”
“朴东旭。”
“再说一句你你他妈的是谁?”高寒额角渗出一层冷汗。
“我是朴东旭。难道高先生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吗?啊依勾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呵呵呵”
“你你不是死了吗?到底到底是人是鬼?”
“也许高先生希望我是鬼吧。呵呵。”
“我靠!”
高寒一捂脑门,险些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