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警觉起来。
“哦,也不方便告诉您。很是抱歉!”朴东旭的口气一如既往的诚恳。
“嗯”高寒拉了个长音,停了几秒,接着说道:“我似乎有点明白了,朴室长是隐姓埋名公干去了。之前的金蝉脱壳完全是为了掩人耳目,对吗?”
“呵呵,有一点吧,但不完全。呵呵。”朴东旭回答得很隐晦。
“你不怕我爆料?”高寒问道。
朴东旭呵呵一笑,说道:“高先生,请不要降低我们的谈话质量好吗?我觉得这样是对我们之间的友谊的一种亵渎。您说呢?”
“我说也是。如果你在我这儿出问题,不管你的后果是啥,我相信你都有能力先毁掉我之前的一切努力。那样一来,陈斌可以走着进监狱,却只能用小匣子装出来。呵呵。”
“呵呵。这样吧,高先生,我们长话短说。起初您找到我之后,为了充分了解您,我曾安排下属比较婉转、但特别详细地询问过陈斌,笼统地知道了您和陈斌夫人之间的一些交集。通过之前的事情,我认定高先生是位非常值得托付的人。虽然我们是对手,但同时也是知己,所以想托付高先生一件事。很冒昧,对不起。当然,您更有权利拒绝,我不会纠缠,也不会报复,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说!”
“哦,谢谢!是这样,善英怀孕了,她渴望安定的生活。如果有可能,希望您能在八月份带她去欣赏一下巴黎奥运会,这是她经久的愿望。”
高寒可以想象朴东旭正在电波那头向自己鞠躬。他爽快地答应:“妥!没问题!只要不死,保证办到!”
说完,他追问道:“你确定陪不了她吗?”
朴东旭犹犹豫豫地说:“应该吧。我的处境不用多说,相信高先生能够想到。只是我不愿让善英了解太多,她毕竟是女人。”
不言而喻,朴东旭是为了金善英的安全而尽量设置“防火墙”。甚至,他非常有可能避重就轻,正在编织温馨平静的假象安抚金善英。
高寒问:“怎么联系?”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善英会主动联系您的。我已经安排好了,并取得了善英的同意。虽然她目前并不完全知道我俩的真实处境,但很清楚我俩隐姓埋名的风险系数,能接受意外随时出现。这就是我今天给您打电话的目的,如果不事先向您说明情况,怕到时候更让高先生难以接受。当然,假如我和善英都没有联系您,就说明我们很安全,很好。或是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