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妈的”、“给老子开”这些粗话从她小巧的樱唇喷出来一点都不过分,特别养耳,反而很治愈。
除此之外,她还很江湖地从高寒的烟盒里抽出一支“九五至尊”斜叼在嘴上,那股豪爽劲儿绝不逊于街头巷尾的男人。
三十多把之后,这靴牌到了尾声。女子又赢了十几万,而高寒倒跟着输了六七万。这还幸亏每次女子叫嚷着替他加码时都被他夺了回来,否则会输得更多。这就造成了一幕有趣的景观,如果赢了,女子会笑着挖苦高寒有输钱胆没赢钱胆。如果输了,女子则像犯错的孩子一样,伸一下鲜嫩的小舌头,嗔怪高寒怎么不劝她少押点儿。
高寒似乎很享受这种“戏谑”,虽然输了点钱,却赚了个心情愉快。
同桌赌钱的那两个男人十分钟之前就已经转台了,高寒和女子好似陈年旧友,谈笑风生。
这时,高寒的电话铃响了,是大砍打来的。暗语一交流,大砍那头无生意可做。而后大砍说你玩吧,如果不用我过去,我就睡了。高寒说你睡吧,然后又加重语气说:“我可不行,五百万现在就剩不到二百万了。”
大砍当然明白,高寒最后一句话是说给别人听的,于是哼哼哈哈地挂了电话。
女子站起身整理筹码时,高寒眼神一亮,他注意到女子的身材相当苗条紧致,活像十几岁的少女,说她没被开发过都有人信。反正跟她那成熟风趣的谈吐来比,这种腰身简直就是跟岁月作弊了。
之后两人一起去账房退码换钱,女子步伐调皮,动作大胆,拉着高寒的胳膊玩笑地命令道;“给女士拿包。”脸上的笑容让所有人都不会说她的生活里掺杂着一丢丢的不如意。
这种开朗活泼的赌徒最容易下手,高寒绅士地弯腰颔首,“遵命!”
女子灵动的大眼睛俏皮地眯了高寒一下,这是承认高寒让她很心仪,一刻不停地撩动着她这颗近在咫尺的芳心。她梗着细白的玉颈,更加俏皮地说:“不错嘛,乖一点的英雄最讨人喜欢啦!”
“多谢夸奖,主子!”高寒乐意迎合。
女子美坏了,往包里装钱时,她拿着一捆千元面值的港币,整好一百万,夸张地举在高寒的眼前,挤眉弄眼地说:“今天我就拿这些,赢了这么多!哪像你,五百万剩这么一点点。一会子呢,我请你吃喜来登的泰国菜,喝八二年的拉菲,算是给你一点子安慰喽!哈哈哈”说完拉着高寒就走。
高寒不说话,他知道一个女人如果到了主动向陌生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