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茬似乎也就是在这一两个小时里浓密起来。
高寒跟在步子有些踉跄的廉理事身旁,不管心里有多高兴,脸上都是凝重。
“我陪你喝一杯吧大哥!”
高寒适时安慰,他知道酒是男人愁苦时最该出现的东西。
廉理事点了一下头,垂头丧气地随高寒走向不远处的三井餐厅。
大砍办完善后事宜给高寒发了一条微信:洗码八十一万多一点,吃台底赚了一百二十万,大获全胜,在酒店房间等你。
挺好,美人还在。高寒用英语对德川秀智说:“差点就来晚了。”
“感谢光临。”德川秀智微笑鞠躬,引领高寒和廉理事在临窗的桌子坐下,飘然离去。
神情稍缓的廉理事狠灌了几杯清酒,咧着嘴说:“啊依勾真后悔啊!最多时赢了一千五百多万,没听你的,否则最起码剩七八百万。兄弟,别笑话大哥,我输得太多了!啊依勾”
高寒劝慰道:“哎呀!多大个事儿!有输就有赢,下次咱多赢一场就报仇雪恨了!就当把钱暂时存在娱乐场了!”
廉理事一口干了整杯清酒,无奈地点了一下头,掩饰着颓废。
酒菜真不错,但这样的好胃口只属于高寒。菜刚上完,德川秀智就换班了。一群男女在电梯口消失,高寒没来得及和她告别,两人的眼神倒是对视了几下。
原来廉理事也住在永利皇宫,不过他的房间是自己花钱开的。他真是好酒量,七八杯清酒未显醉态。一路上,两人话都不多。赌输了的人心里是苦的,这种感觉高寒很懂。虽然现在心情不错,但紧迫感一直不曾远离他,今天的收入暂时能缓解一下眼前的压力。但只是暂时的,还利息而已。必须再接再励,这就是有能力的人和普通人的显著区别,任何时候他们都知道该如何面对失败与危机。
推开酒店房门,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床上整洁如新,大砍躺在沙发里睡得鼾声如雷,直淌哈喇子。玻璃茶几上放着他的夹包和一堆港币。
看着那堆港币,高寒心中稍感安慰,澡都没有洗便脱衣上床,身心疲惫酣酣睡去。
第二天下午三点高寒才睡醒。茶几上的港币少了,多了三张卡和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昨天从你卡上刷的一百九十四万存回去了,别忘了把钱汇回家。
三张卡是分开放的,一张是房卡,一张是高寒在法老王赌厅的会员卡,另一张是他的银行卡。昨天挣的钱大砍拿走了八十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