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水波潋滟,俏皮地问:“我是不是可以下饭?”
“嗯,秀色可餐,连汤带水的。你是不是十几岁就被冰镇了,想出来害人才解冻的?”
这句话暴露了本质,高寒眼里的坦荡和镇定让人有种感觉,虽然这个男人表面上不低俗、不下作,但他那张白净的脸皮肯定比城墙拐角的地方还厚,神宇中就带着一股文绉绉的匪气。
安晨晨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上来就掐住高寒的耳垂儿,一边揉捏一边爱惜地说:“你好经典呦!深藏不露吧?咯咯咯”
“深藏不露那是酒没喝透,一旦喝透,啥都得露!呵呵呵”
“坏蛋!我要跟你喝酒。来吧!”安晨晨伸展嫩白的手臂。
“走!”
高寒很哥们儿地搂着安晨晨的肩,安晨晨则把小手顺势伸进高寒挺拔的后腰,蠢动不已地抠着他的皮带,半倚半靠,高踢着小腿儿,一蹦一跳向永利皇宫大厅走去
到了账房前,安晨晨从小手包里拿出一沓港币买筹码,整整十万。工作人员验钞付码后,她撅着招人怜爱的小嘴儿说:“每次我都是输得只剩一张机票钱才回去的,每次都是。这回本姑娘学聪明了,先把卡里的钱都到香港买了东西,就剩这些,这回是最与众不同的一次。”说完挺着腰身,伸展着手臂取悦高寒。
高寒掏出直板圣罗兰钱夹,指着钱夹里面花花绿绿的钞票潇洒地说:“除了这些,还有就是一屁股债,我比你惨多了!”说完自嘲一笑,很坦荡。
安晨晨哈哈大笑起来,一把夺下高寒的皮夹,拿出一侧的五千人民币,再拿出另一侧三十几张千元面值的港币和一千多美金,把仅剩几张泰铢和韩币以及一层银行卡的皮夹塞回高寒的西装内兜,欢快地说:“先把我的十万输掉,再把你的钱输光,然后我们去当流浪狗好不好?”
“好!万一赢了全买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