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场后面的小巷子里,不是“老澳门”还真的很难发现。一进屋,安晨晨就把小包打开往桌上一倒,护照、银行卡、口红之类的小玩意儿和几枚硬币、几张零钞一起躺在桌面上,一共不到三百港币。
“老板,四瓶啤酒,剩下的全买肉串!”安晨晨有模有样地叫道。
“我就能喝一瓶。”高寒摸着肚子说。
“没事,趁美女喝醉了,你好为所欲为嘛!”春色满眼的安晨晨笑嘻嘻地用手指在高寒下巴上钩了一下。
高寒像个被调*戏的小媳妇,微微扭头躲闪了一下,啥也别说了,只要别地震,今天肯定能跟这位美女往深里谈谈了。
那点钱买的肉串根本满足不了高寒的胃口,一瓶啤酒几口就被他嘴对嘴灌下去了。
安晨晨扭动小脸儿俏皮地说:“再把这两瓶喝了,我好趁你醉了劫个色!”
高寒拿起另一瓶就开喝。话没说几句,肉串光了,啤酒瓶也空了。高寒也有些飘飘然了,他醉眼迷离地坏笑着对一脸兴奋的安晨晨说:“这点玩意儿还没够塞牙缝的呢,走吧。”
安晨晨马上高兴地说:“走喽!”说完拉着高寒的手欢快地跨出门去。
在去谁房间的问题上高寒没有任何异议,女人嘛,哪怕临时栖身,也觉得自己的地方安全。两人用高寒身上的泰铢打了一台出租车,直奔喜来登。
耽溺的冲动蔓延了一路,两个人嘴上不说,心里都急,都是有史以来第一回觉得跨海大桥那样漫长。在醉眼朦胧的高寒眼里,安晨晨的眼神和笑容即狡黠又羞怯。他甩了甩脑袋,目光相当繁忙
看他眼神发直,安晨晨抓着他的手紧了紧。
浓郁的暧昧和诱惑在彼此的鼻息中穿梭,隔着衣物的若隐若现,使期待更具魅力。安晨晨痴迷地望着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知道他的粗野和贪婪就埋伏在不远处
出租车一停,安晨晨赶紧绕到另一侧车门搀扶着高寒。极具热度的目光投在他脸上,就差狠咬一口。
酒这东西醉身不醉心,一路上高寒都在强迫自己镇定,他可不想糟蹋了如此的良辰美景。可是再镇定身体也不太听使唤,摇晃着被安晨晨拥着进了房间。那种绝妙的感觉让高寒麻麻的,还没来得及细品,就被安晨晨一把推到床上:“别动,今天你是皇上。”
良久,安晨晨侧过身子,伸手揉捏高寒的耳垂儿,绯红的脸上漾着满足,甜腻地说:“你个坏蛋,亏得没有把你喂饱,否则真没得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