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椅子上放着一个与她身段极不相称的精美小包。
高寒回望一眼紧跟在不远处的安晨晨,她像个偷窥明星的狗仔队,探头探脑向这边张望,神色既紧张又充满期待。
隔着赌台,高寒在大砍正面站了一下,两人对上了视线。继而,大砍小声跟胖女人说了句什么,起身和他保持几米距离向洗手间走去。
刚能遮住胖女人的视线,大砍就在高寒的身后语速极快地说:“这肥婆准有料,我偷偷跟在她身后转了大半天,三百多万就剩那点了。听她给下属打电话的意思,明天上午还给她转账。抠住之后她挺信任我,现在快输没了,这买卖咱们自己做,给你卡快去准备吧!”说完大砍把一张银行卡递给了高寒。
高寒犹豫着问:“得用多少?”
“怎么也得百十来万。”大砍点了支烟。
“你这卡里有多少?”高寒蹙了一下眉头。
“二十万多一点儿,别的钱我打回家了。”
大砍摆弄着烟嘴儿,脸上写着疲倦。高寒估计他的钱又偷偷输了,他才不会把翻身的机会打回家呢。每次赚到钱他都忍不住去翻本,别人也这样,都能理解。好在输的疼了,现在知道留过河钱了。高寒也不道破,只是问:“还是那个密码吗?”
“不是。”说着大砍拿过高寒的手机,在上面输入了六位数字。
看大砍转身向胖女人走去,高寒也快步走向娱乐场大门。他相信,大砍的眼神应该不会看错,这肥婆娘像个有钱人。如果运气好的话,估计能挣点。但本钱从哪里来呢?现在自己卡上只有几万港币,于这种情况来说无异于镚子皆无。大砍的表倒是值两个,可他现在还没下“戏”,不能往穿帮上弄啊!不行的话还得从哈尔滨倒短,但这次找谁呢?都是刚刚还了一丢丢而已
一边琢磨高寒一边快步疾走,刚走几步,安晨晨做贼一样溜过来,神秘兮兮地问:“那个虾爬子是你一伙的?”
“嗯。”高寒点点头,心说她对大砍的比喻还挺形象。
“现在去做啥子?”看高寒大步低头快走,安晨晨追着问道,像个怕被大人丢掉的孩子。
“去当铺。”高寒头也不回。
“当啥子?”
“表。”说完高寒开始快速翻手机的通讯录,然后拨号。
安晨晨摸了一下高寒手腕上的“金劳”,撇了撇嘴,不屑道:“这个东西能当啥子钱?”
说话间两人出了银河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