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晨晨的目光亮亮地定格在高寒脸上,面颊逐渐泛起粉润,有板有眼地说道:“好样的!够真实!一个人能坦荡地承认穷,诚恳地表达对钱的兴趣,这就是穷者的尊严。本姑娘喜欢!你有女朋友吗?”问完,她扭了扭小脸儿,补了一个无所谓的笑容。
“有!天天换新娘,夜夜做新郎,肥环瘦燕任我尝!嘿嘿”高寒坏笑着,一副痞子相。
“男人都一个德行,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低俗、卑劣、不要脸!”安晨晨恨恨地骂完,在高寒大腿上使劲儿拧了一下,疼得高寒“哎呦”一声。
高寒揉着腿说:“逗你的,固定的女朋友还没出现。我现在是骑驴找马,但我从不虐待那头驴。呵呵呵”
“坏蛋!你才是驴子!”
“呵呵呵”
两人正聊得投入,胖女人和大砍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天公不作美,胖女人再谨慎也没耽误把钱输光。大砍一共抽了六十万多一点的水子,洗码的单子仅六张。如果到此为止,胖女人明天一还钱,高寒他们纯收入将近七十万,娱乐场只赢走了三十万。
胖女人懊丧的脸有些下垂,出现了很明显的层次感,堆满了那种欲望长时间得不到满足而淤积的横肉。
“高总,粟大姐刚刚跟我说,看能不能再借点?牌路不错,就是打急了,我也做不了主,你看行不?”大砍故作姿态地问。
其实这就是肯定的信号,如果大砍感觉不行的话,直接就拒绝了。高寒和大砍对了一下眼神,稍显无奈说道:“既然大砍说话了,我就破一次例,再给大姐拿点!”
大砍会意,郑重地对胖女人说:“粟大姐,高总如此敞亮,您看明天能到多少钱?我好说话。”
“不用多,就把你手里那六十万借我就行,明天上午十点准时归还。”胖女人说得斩钉截铁。
“行!改借据吧,多赢点!”高寒很爽快地答应了。
这六十万大砍只抽了十三万的水子,就被胖女人在三小时里谨慎又小心地输掉了。
接到大砍的电话,高寒和安晨晨才带着满面的红润,把袂而归。
这期间两人回了一趟喜来登。
于干柴烈火的男女来说,伦理和常规早已不存在意义,高寒在三井餐厅吊起的胃口,在安晨晨这里得到了很好的满足。
安晨晨也从高寒这里获得了很多,她笑得很满意,似乎这种美好比什么都新鲜,比什么都令她激动,它在所有的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