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友吗?”
高寒特不要脸地说:“不是,是我的一个追求者。”
德川秀智一下弄懂了这位英俊男子的用意,含蓄地笑了。与安晨晨懵懂的目光遭遇了几次之后,她笑得更含蓄了。她的笑很纯美,美得让男人不饮而醉。笑过之后她转身去忙碌,很少再过来,而且刻意回避着高寒追逐的目光。
这顿晚餐只有高寒一个人胃口大好,接近尾声时高寒恬不知耻地对面露薄愠的安晨晨说:“这个日本娘们儿长的跟酒井法子似的,早晚我得拿下,以雪国耻!”
安晨晨早就以女人特有的敏感嗅到了这种隔床偷情的味道,她知道高寒要表达什么,斜着美目意味深长地说:“祝你成功,我能帮个啥子?”
此话一出,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说,马上甩了一下秀发,鄙视地补充:“有个啥子嘛,比站街的强一点点而已喽!”
见高寒微笑不语,她突然明白了,原来这个男人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他和自己之间只能是不清不楚的异性朋友,跟爱情不搭界。顿时,失落加上一丝懊恼袭上心头,她受到了刺激,立起眼睛掐着高寒的脸生气地嚷嚷:“我是不是碍着你的好事情?要尊重些我的感受呀!这些破事情可不可以背着我一些嘛!”
高寒坏笑着说:“还以为你刀枪不入呢!闹了半天也是血肉之躯啊!”说完揉了揉被她掐疼的腮帮子。
“呸!雄性动物!”
安晨晨恨恨地剜了高寒一眼,她知道高寒是想让她知难而退,但那肯定没门儿!遭遇情敌的女人都有一股劲儿,哼!看我怎么让你乖乖地拜倒在老娘的石榴裙下!哼!她又剜了高寒一眼。
吃完饭,两人来到不远处的假日酒店。高寒让安晨晨在酒店门厅等他,自己径直乘电梯上楼去了。
假日酒店的五楼有家旅行社,在旅行社的小隔间里,是专门做假证的地方。高寒已经打电话预约过,随到随走。这个活儿比较简单,只需在早就做完的假港澳通行证上盖几个戳便万事大吉。假的港澳通行证和高寒的真通行证一模一样,只是真证件上的印戳显示的出入境日期是二十多天前的,今天盖的假戳上显示的最后入境时间是两天前。只要别落在警方手上,任谁也无法辩清真伪。
午夜一点半左右,大砍拎着一个装了几包榴莲干的塑料袋风尘扑扑地出现在“希腊神话”娱乐场大厅,在一个角落里他把袋子递给高寒。
榴莲干是高寒让他买回来给安晨晨的。泰国的果干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