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写的眼镜猴儿:“你们那是什么玩意儿?挺他妈厉害啊!车都能查出来!”
“这不算什么啦,做这个的嘛!”眼镜猴儿故弄玄虚地笑了笑。
胖子拿着借据说:“哦,高总,不好意思。忘记和您说了,万一您输掉了,在钱没归还之前,我的兄弟会一直陪着您好吗?”脸上笑容不减。
高寒斜了胖子一眼:“靠!我还能跑了哇!这点小钱儿老子还得起!”说完拿着大饼干向五米外的赌台走去。
胖子揣起欠条和高寒的通行证先出了小赌厅。眼镜猴儿和那个瘦猴儿一样的年轻人坐在高寒的两边。
高寒选的是一张开了十几把牌就没人玩儿的赌台,荷官是个满头银发的老者。这张台最高投注是五十万,最低是三千。高寒把大饼干往赌台中间一扔:“打散,要六个。”
老者应声而动,麻利地用验码器验了一下筹码,确认无伪后,把“大饼干”放入码盒,然后拿出一个五十万的和五个十万的筹码推给高寒。
“飞牌,”高寒平静地看了一下老者。
今天高寒不是来赌钱的,飞了三把牌之后,在任谁也看不出路数的情况下,他把一个十万的筹码押在了闲上。老者发牌
高寒咬着牙,开始慢慢翻牌,才四点。
庄家的两张牌被老者极有风度地翻开,加起来是九点,高寒直接输掉了。
原计划如果借个三五十万就赌,拼一下运气。超过百万就执行“b计划”。现在高寒输了十万,还不具备执行b计划的条件,所以还得继续押,他拿出第二个十万的筹码押到庄上。
这把牌很给力,庄八点,闲一点,直接赢了。老者稳稳地把“税后”的九万五千元现金码赔给高寒,高寒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
但凡放贷,档口借出的必是可以“洗”的泥码,这一点不用跟客人交待。而且高寒还发现,这个“大饼干”不是必宰码,可能这几条死狗不了解他的赌艺,没敢冒然赌他输。
高寒拿起一个面值一万的现金码,缓慢地放在眼镜猴儿的面前,很自然地说:“上水儿。”
可是,眼镜猴儿刚把这个现金码拿在手里,连谢谢都没来得及说出口,高寒就猛地站起身,动作麻利地把大小筹码装进夹包,拉上拉链。
显然,两个“护法”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愣愣地看着高寒。
当高寒夹上包欲转身时,眼镜猴儿仍叫不准高寒的意图,一把抓住高寒的胳膊,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