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着问:“老板,您这是做什么?”
高寒猛一扽手臂,阴着脸沉声断喝:“滚!老子端码!”由于力量过猛,眼镜猴儿险些一个趔趄摔倒。
年轻瘦猴儿马上跳开,在几米外速度飞快拨着电话。
眼镜猴儿愣了,嘴巴像鲶鱼一样开合了几下,还要说句什么,但马上反应过来,转身两三步跨到了小赌厅通往大厅的门口。
就在这时,出码的胖子在门口闪了一下,险些被眼镜猴儿撞倒。他定神向高寒望了一眼,随即消失。
刹时,整个小赌厅鸦雀无声!
两男一女三个保安不知从哪个角落奔到高寒跟前,一个男保安瞪着机灵的眼睛,晃着手中的对讲机紧张地问:“什么事情?老板需要投诉吗?需要报警吗?”
“不用,几个扒仔影响我赌钱。”高寒言语平静,说完又坐回刚刚坐过的椅子。
另一侧,大砍拽住刚刚打电话没来得及跑远的那个年轻瘦猴儿,瞪着眼睛厉声说:“证件和欠条五分钟之内送来,否则报警!”
年轻瘦猴儿汗都出来了,战战兢兢、语无伦次,“好,好的!好的!肯定肯定”
大砍一把推开年轻瘦猴儿,若无其事地走到高寒身边坐下。
隔着两张台的安晨晨目瞪口呆
赌厅里无论工作人员还是玩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出了点纠纷。
旁人不知就里,发牌的老者可是目击了这一切。高寒沉稳缓慢地从夹包里拿出筹码,抬眼与老者对望。
老者是睿智的,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目光里既有钦佩、赞同,又有几分同情。
是啊!不输到份儿上,谁能这么干呢?
高寒的神情活像一个刚刚斩杀了上司的武士,凛然而无畏。
退泥码首先需要会员户口,而且泥码还得变成现金码才能换现金。高寒和大砍都没有这家娱乐场的会员户口,只能采取庄闲等量对押的方式把九十万泥码变成现金码。不过这样也不错,除了赶上庄赢抽了点水子,今天的总收入仍有九十万之多。
二人换完现金刚出小赌厅没几步,眼镜猴儿拿着通行证和欠据出现在面前,一脸的无奈和自嘲,苦笑着说:“老板,证件和借据您看一下,算我们眼拙!”说完转身离去。
高寒和大砍都钻进出租车里了,安晨晨才鬼鬼祟祟地溜出娱乐场大门,走向另一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