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牌上了。可补牌的前提是闲家别发出八点或九点,否则连补牌的机会都没有了。高寒表面平静,内心一直在祈祷
押了三万闲的女子一直没坐下,大有赌一把就走的架势。而且表情很休闲,不停转碾鞋跟、扭动腰肢,一脸的无所谓。当高寒翻开牌之后,她很潇洒地一边晃动着身体,一边冲荷官努了一下嘴:“开!”
正常玩家都是爱看牌的,因为这种刺激是赌趣的灵魂。年轻女子让荷官替她翻牌,就说明她是个老赌徒,刺激已经可以省略,她要的是结果。
天不遂人愿,一翻牌,闲家是八点,高寒连补牌的机会都没有祈祷来,直接被宰。
娱乐场就是这样,一秒钟两心情,输的丧,赢的浪。
女子收起荷官赔付的三万筹码加上她自己的三万本金,转身就走。
望着女子轻快的步伐和飘动的褐色长发,高寒骂了一句:“妈的!”起身也离开了这张让他不爽的赌台。
接下来,高寒把手里剩下的六万筹码分两次在两张不同的台输掉了。不论赌台有没有其他人玩儿,每次都出现一个与先前女子年龄相仿的女人和他押对门,而且筹码也和他押的一样多。
十万块钱一把没赢就都输掉了,高寒很沮丧。打电话把输钱的经过说给了大砍,大砍笑着说:“看来情场失意赌场得意这句话不准啊!回去睡觉吧,咱俩一人输五万而已,无所谓。”
挂断电话,高寒正好走到赌厅中心的一家餐厅门口,便进去点了杯西瓜汁,泄气地喝着。
不一会儿,有三个女人也点了西瓜汁,就坐在他对面,边喝、边聊、边笑。
高寒觉得这三个女人有点面熟,再一细看,他想起来了,都是刚刚和自己在一张台子上赌过钱的。高寒气不打一处来,因为她们押的都是自己的对门,而且都是她们赢,自己输。
高寒一口干了西瓜汁,心里骂了一句:“妈的贱货!冤家路窄,故意来气我是咋的?”站起来要走。
正在此时,对面一个女子微笑着说:“别走嘛老板!再来一杯怎么样?”
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高寒哼了一声,赌气地说:“一杯就可以败火了。”说着就要转身。
三个女子哈哈大笑,还是那个刚刚开口的女子说:“老板,您刚刚四把牌一把都没赢,输了十万对吗?”
高寒心里纳闷,就算她们看到自己输,也不该知道自己输了多少啊?奇怪地问:“你咋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