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您想,如果一个面孔总跟着一个玩家打对台,而且押的筹码还一样多,换到哪张台跟到哪张台,人家还不跟您急呀?再者,您很养眼的,我们也有个伴嘛!”说完三人无所顾忌地媚笑起来。
高寒也跟着笑起来,他明白,三个女人是想让自己匀摊风险的同时陪她们解闷。他更明白的是,娱乐场里哪有那么好的事,任何一种博彩方式风险都是一样的。试想一下,三个年龄正值做妻子、做母亲的女子,抛家舍业在澳门混,身后又该有怎样的故事呢?还是算了吧。
象征性留了联系方式后,高寒礼貌地说:“有机会我们再合作,这几天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回见!”
说完,他绅士地告别三位颇为不甘女子,往必须造访的贵宾厅走去。他想溜达一圈看看,没啥买卖就回房睡觉了。
还没到贵宾厅,电话响了,高寒一看又是安晨晨。她是一天到晚吃饭也问、睡觉也问,现在已经午夜两点多了,高寒真不知道这个闹人精又要干嘛。接通电话,安晨晨慵懒的川音传来:“做啥子哩?胆大狂徒。”
她的快乐总是能抵消高寒的郁闷,高寒学着她的声调说:“刚输了个精光,正研究去哪里抢点呢!”
“还赌呀?我以为你会奋发图强多弄钱给日本鬼子买礼物哩!”安晨晨说完嘻嘻地笑起来
自打中午告诉她“差个0事件”之后,安晨晨从下午到晚上的电话都拿这话取笑高寒。
高寒说了句“滚!”然后问她:“你大半夜不睡觉,又作啥妖呢?”
“我睡不着,对你产生依赖症喽!等家里的事情处理完,我就去澳门找你耍!”没等高寒说话,安晨晨接着说:“你不要去抢码喽,太危险喽!我好害怕!微信转账你也不方便,我现在给一个姐妹打电话,让她给你送点现金去,你现在哪里嘛?”
“不用,解决不了啥问题,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不用管我”高寒还没说完,安晨晨就挂断了电话。
高寒看着回复常态的手机屏幕,叨咕一句:“神神叨叨的。”
刚进贵宾厅,电话又响起来,是个陌生号码,高寒接通,一个女声说:“是高先生吗?我是安晨晨的朋友,她委托我给您送十万港币。您在哪里?我给您送去。”
高寒急忙说:“不用,您转告安晨晨我不用钱。”
听他说完,那边的女子说:“安晨晨交代我必须送到您手中,现在拒绝来不及了耶!她已经关机了,我们在哪里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