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刚到酒店大堂,高寒立刻转身按键火速返回廉理事所住的楼层。跨出电梯他急忙小跑着拨打廉理事的手机,提示已经关机了。奔到门口,他用力拍打房门,里边一点动静也没有。他立即拨打酒店总台电话,转呼廉理事房间的座机,但也无人接听。他焦急地继续拍门,还是没有回应,他果断报警。
当保安进去的时候,廉理事已经昏迷多时,手腕上的鲜血浸红了雪白的真丝被褥
因为抢救及时,廉理事的生命保住了,但他的精神状态仍是不好。高寒陪他在澳门的山顶医院住了两天。这两天,两人没有说过多的话,千言万语都在两个男人的对视与苦笑中言尽了。不过,高寒还是有收获的,因为他的救命之恩,廉理事把他视为知己,向他敞开了心扉。原来廉理事是大韩民国某部门一个相当牛叉的实权者,染上赌瘾之后,挪用了折合港币接近一亿的公款。这次他是最后一博,所以战战兢兢,像翻生死符那样翻着扑克牌。本想赢些钱回去堵窟窿,没想到又输了,真的翻到了死符。所以,他彻彻底底绝望了。
第三天,廉理事回韩国自首了。这件事在高寒心中荡起了层层波澜,赌魔险些继素恩姐和美京之后又在自己眼皮底下吞噬了一条生命。他沉默了一整天,幸亏安晨晨的到来,才挤走了他心中的阴霾。只是安晨晨太忙了,像小鸟一样匆匆飞来,又像小鸟一样匆匆飞去,中间如吸血鬼一样贪婪地啄了一口“食儿”,险些没把高寒的骨髓都吸干。
机场安检口,安晨晨春风得意地扭动着窈窕身姿,嘟起小嘴儿左一眼右一眼地剜着高寒,阴阳怪气说道:“瓜娃子,你要晓得,重庆至少有一个连的高富帅追在本姑娘后头!你给我听好喽,胆敢背着我拈花惹草,哼!哼!小心本姑娘让你戴一卡车绿帽子!哈哈”
高寒不屑道:“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顶点绿!如果连绿帽子都混不来,我高某人的娘们儿也太逊色了,多没面子啊!”
安晨晨急了,跳起来攀住高寒的脖子,竖起眼睛嚷道:“龟儿子,好不知羞!老娘如果是那样的人,哪里还轮得到你?家里都乱成麻了,我还挤一天时间来看你,你的良心让狗吃掉喽!”说完使劲捏高寒耳垂儿。
高寒咧着嘴说:“那咋整?实在不行,挑我身上的零件带回去两样,咱也留个纪念啥的!你看行不?”
安晨晨用小包挡住别人的视线,隔着衣服狠抓了高寒一把,咬牙切齿地说:“就要这一样!今天没带剪刀便宜了你!哼!”
说完使劲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