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没了。
之后,她难为情地站了起来,扭捏得像个小姑娘。
高寒仍坐着,掏出兜里的十万泥码,打散成两个五万的,庄闲对押,两把变成现金码。还好,两把都是闲赢,不用上水,变成了十万现金码。他叫过公关,拿码去账房换现金。
上官茗茗手把椅背,亭亭玉立站在高寒身边,美丽了整个小赌厅的风景。
公关把钱交给高寒,高寒顺手拽过上官茗茗拎在手中的名贵小包,把十万港币放在里面。然后,一行人边往门外走边谈论今晚的精彩片段。
高寒虽然输了,但他一点没有斗败的颓废,再怎么说也到手十万。
档口方面更是高兴,因为高寒来回拉锯给他们洗码、抽*水创造的收益早以远远超过了三十万。抽水三十七万,洗码十二万六,这场赌局真正受损的是娱乐场。再说了,在他们眼中,高寒这种贵气十足的大老板明天肯定会归还那区区三十万港币,怎么能不高兴呢?
一行数人出了娱乐场大门,高寒推了一把脸上带着一丝忧虑和一丝期待的上官茗茗,非常自然地说:“你打车先回去吧,我也回房间了。”说完,眼睛亮亮地看着上官茗茗,传递的意思是:别担心,听话快走!
上官茗茗深望高寒一眼,听话地上了出租车。车子启动,她扭头透过车窗又热热地看了高寒一眼。
三个盯仓的扒仔都跟高寒回到永利皇宫大酒店的客房,他们的宿舍太挤了,都想借这个机会在六星级酒店享受一晚。
高寒进屋就开始洗澡,三个扒仔或坐或躺地在沙发上看电视、刷视频、聊天。
高寒还没洗完,一个扒仔拿着他的手机敲洗漱间的门,告诉高寒电话响三遍了,一直响,可能有急事。
高寒问是谁打来的,扒仔说是叫西施的。
西施是高寒给上官茗茗起的雅号,在他心里就是这个定位。他当面叫上官茗茗大美人儿,叫安晨晨小美人儿,也不知为什么这样排列,反正他就是喜欢这样叫,手机里则把上官茗茗存成“西施”。
高寒对扒仔说你接一下,告诉她我洗澡呢,十分钟给她回过去。
扒仔按高寒说的做了,可上官茗茗不信,语调深度怀疑,“我告诉你们,十分钟后我再打来,如果不是高寒接电话,你们就死定了!我奉劝你们不要胡来!”
扒仔们很是发懵,这是咋的了?这个女人怎么用这种口气说话?他们没敢接茬,只说高总稍后会打给你,便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