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鸡蛋、三条培根、一碗瘦肉粥,还喝了一大杯牛奶。上官茗茗只吃了一个红苕、一截玉米、喝了半杯牛奶。见高寒狼吞虎咽的吃相,她一边细细地嚼着,一边偷笑。
吃完早餐两人去了永利皇宫的贵宾厅。上官茗茗买了五万筹码,三千五千地小赌着。
高寒没离开,因为他看出上官茗茗虽然没有开口,但是她的肢体语言和表情都在渴求自己的陪伴。
坐在上官茗茗身边,高寒的心像水中摇曳的小船。从昨夜开始,他就觉得自己离她很近,不单单是实际距离的近,而是另一种近,挺朦胧的。他在慢慢品味,慢慢享受这种近
中午十二点,高寒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是个深沉浑厚的男中音,十足的东北味儿。
“喂,是高总吗?”
“你哪位?”
“呵呵,昨晚你端的档口是我开的。”声音很沉稳,很有底气。
“怎么个意思?”高寒问。
“半个小时后,金龙楼下牡丹江饭店,见一面吧!”男人发出了邀请。
“好哇,不见不散!”高寒来者不拒。
“我有事先走了,你玩吧。”高寒站起身,看了一眼面带忧虑的上官茗茗。
“我也去。”听高寒打电话时上官茗茗就无心赌钱了,边说边收拾着桌上的筹码。
“不用,不用,你去不方便!”高寒按住上官茗茗的肩。
“没危险吧?”上官茗茗满是担心。
“请我吃饭,能有啥危险?”高寒说着已经走出了两步。
“早点回来。”上官茗茗扭身叮嘱,眼里的光又热了,像送丈夫出门的妻子。
高寒笑了一下,快步离开。
牡丹江饭店高寒来过多次,生意很红火。他推开玻璃门,看到一张大圆桌围坐了七八个人,主位是个大吨位的胖子,四十几岁,方面大脸,吊眉虎眼,霸气十足,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
进门后高寒站在门口,平静地藐视着众人。
胖男人盯了高寒差不多十秒钟,肥嘟嘟的嘴角泛起笑容:“呵呵,是个玩意儿,带那架势,坐下吧老弟。”言语之中既有凌人的霸气,又有尊长的威严。
高寒坐在了对面,一脸的漠然,“鸿门宴吗?”说完扫了一眼全桌人,拿起筷子夹了一粒炒花生扔进嘴里。
显然,这把正对着胖男人的椅子是特意为高寒准备的。这时饭店刚开门不久,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