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乱的男女无福享受的。处身现在这个滥交比吃大排档都易如反掌的时代,伪幸的男人和女人们其实错失了太多极棒的感觉,棒得没有文字可以表达,只有亲历它的人才有资格去体会。
高寒不知上官茗茗前两夜的情况,因为他沾床就睡着了。而今夜,两人都不时地轻转反侧,都刻意地压抑着声响,都在掩饰着什么
僵持了起码两个小时,高寒实在受不了了,抬手扭亮床头灯,长出一口气,问道:“奥运会,喜欢吗?”
“喜欢呀!”上官茗茗像得了特赦令,也长长出了一口气,靠上床头,拉紧了被子。
如果灯光足够亮,或者高寒敢深度凝望,肯定能从她眼中窥到那一丝一闪即没的失落。
“那订票吧!我陪你去。”高寒点了支烟,刻意向远处吹着烟雾。
“嗯,老早就想去巴黎了,上次去还是六年前。谢谢你。”上官茗茗亮亮地注视着高寒棱角分明的侧脸。
“不用谢,我要对得起这么高昂的陪伴费。呵呵。”
“我会给你加薪的,还有小费!毕竟跨洲了嘛!呵呵。”
“订三张票吧。”
“哦?还有谁?”
“呵呵,没谁。万一有人找我弄票,好撑撑面子。呵呵。”
“嗯。现在就定。”上官茗茗拢着睡裙下床,打开电脑开始敲击。
高寒斜靠床头,用手机查询着巴黎奥运会的资讯
第四天中午,两人才懒懒地起床。吃过饭,高寒陪上官茗茗去赌钱。
上官茗茗精神头不足,只是一千两千地押,大约赢了三万多一点时,“久违”的黑心阿肥叼金姐的电话来了。高寒惊讶之余,蹙眉接听。
“小土匪,忙啥呢?听说你最近挺疯狂?”
“大姐,别说疯狂啊,就是疯了,也挣不着你身上一根汗毛啊!呵呵啥时候回来的?”
“才下飞机几个小时,来吧,大姐拔几根毛让你嘬一嘬,哈哈”
“哪儿?”
“丽思卡尔顿。”
放下电话,高寒点了根烟,在烟雾缭绕中调整自己的心情。他知道,现在来说,恨是一点意思都没有,整钱才是真格的。如果素恩姐和美京在天有灵,就降给自己一个机会,既弄到钱,又能收拾一下叼金姐,让这个老恶棍明白还有天道。
不知怎么的,高寒竟允许上官茗茗跟自己一起去丽思卡尔顿娱乐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