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又赢了,敖日朗筝亢奋得整个人都离了坐,俯身趴在赌台上哈哈大笑,诱人的曲线让男人们产生了热浪即将喷溅的错觉,违心的叫好中夹杂了更多淫*邪的成分。
紧接着,敖日朗筝的第四注推了上去,她眼放蓝光,死死盯着扑克牌,之前的矜持和优雅荡然无存,口中的呐喊声极具穿透力
但是,牌一翻,输了。她咒骂一声,推上去第五注,又输了。第六注也输了。她死闭着眼睛向后仰去,摔靠椅子里时,不知何种力道白色套裙下摆卷了上去,露出了白色的小裤。但在这一刻,满园春色却一点也不吸引人。反而,这位雍荣华贵的大美女此刻倒是给女性所有的美都抹了黑。
看着这样一个女赌徒、女疯鬼,高寒起初对她的尊重和好感瞬间消失大半。他刻意不去看她,但敖日朗筝的丑态总会出现在他的余光中,怎么躲都躲不过。
好运像躲瘟疫一样躲着敖日朗筝,她哆哆嗦嗦不敢押的那把反倒赢了,她憋足勇气推上去的一注反倒输得干脆。每输一把都是一千一百万啊!都像砍掉了敖日朗筝的一只胳膊、一条腿。这是够资格的豪赌,相信没多少人经历过这种心惊肉跳的一搏,此时娱乐场的气氛比血腥的战场还剑拔弩张。
看着披头散发的敖日朗筝,高寒不禁冷眼瞟了瞟雕塑一样死沉着脸的叼金姐,继而他又看了看面若冰山的荷官,总感觉有些不对,空气中似乎飘荡着一丝诡异
这场拼杀持续了四个多小时。上官茗茗来了之后,看过一眼就刻意不往这张台边凑,她本能地躲避着丑陋,坐在临台的椅子上喝着咖啡等高寒。
这种氛围下,本就美丽优雅的上官茗茗更显光芒四射,静美的仙子坐在那里,男人们的眼睛不时地偷望,抢走了不少观赌的目光。
高寒知道就算赌局结束,肯定还得有些花絮,他不想让这种有形的惨景浊了上官茗茗婴儿般干净的眼睛,便走到上官茗茗身边,轻声说:“先回去睡,我忙完就回去。”
上官茗茗很理解高寒的用心,像妻子叮嘱丈夫一样温柔地说了句:“早点回来。”翩然飘去。
上官茗茗刚走,敖日朗筝的最后一把牌也结束了,输得比她那张脸都干净。
在确定输掉的刹那,敖日朗筝突然脊背僵直,往起站了一下,猛一甩手臂,手中的翡翠牌子“啪”的一下摔在地毯上,没碎。身后的经理马上给捡了回来,恭敬地放在她面前。
“扑通”一声,敖日朗筝砸在椅子里,使劲儿向前一伏身子,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