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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险些乐出声。从表情上看,上官茗茗对搜查结果挺满意,甚至还觉得自己的表演挺过关。高寒微笑回答:“这几件还是在这儿买的呢!”
上官茗茗麻利地从衣柜里找出一个纸兜,把高寒的衣物都塞了进去,用妻子般的口吻命令道:“从今天开始,所有酒店送你的房间我都负责卖掉,把钱给你存起来。”说完,她拎起纸兜拉着高寒下楼,不需要高寒同意。
回到贵宾厅,她把衣兜存在了娱乐场入口的衣帽间,看着高寒的嘴巴说:“你自己去旁边吃点东西,我得抓紧去赢钱,现在我每天的消费多出了两万。”
看她的样子,高寒知道虽然没被她抓到什么把柄,但她还是对自己夜不归宿有些不快。于是,吃完饭高寒乖乖陪她赌钱,直到中午十一点叼金姐打来了电话,他才像一个听话的孩子似的跟上官茗茗告了假。
一进屋,叼金姐穿着睡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摞钱,肥脸上全是友善和热心,微笑着说:“敖日朗筝下午回浩旗城,你代表我把这五十万给她。这样你就可以和她保持联系了,明白吗?”
高寒点点头,接过钱下楼打车,直奔威尼斯人大酒店。
门铃响了好几声,满身酒气的敖日朗筝才来开门。一见是高寒,她勉强笑了一下,微肿的眼皮抬了抬,“哦,高总,请进。”
“这是叼金姐让我给您送来的,几点飞机?我送你去机场。”高寒没有进房,身姿挺拔地站在门口。
敖日朗筝揉了一下眼睛,说道:“进来坐吧,昨晚输得太苦了,多喝了两杯。呵呵,把眼睛喝肿了,不好意思。”
看她这样,高寒估计她昨晚换完衣服除了喝酒就是哭来着,心里立马涌起一丝怜悯,进门后安慰道:“有输就有赢,别太为难自己。”
“我去洗把脸,你先坐一下,一会儿我们去机场。”敖日朗筝接过钱,放在皮包旁边,转身进了洗手间。
等敖日朗筝收拾停当,高寒叫车陪她去了机场。
为了减少曝光率,她没有直飞浩旗城,而是飞到北京,然后开停在机场的车子走两个小时高速回浩旗城。周六来,周日走,周一上班,这就是她急的原因。这回她输了将近一个亿港币,太多了。她说必须马上把钱赢回来,顺利的话,下周就能卷土重来。高寒和她互留了电话,敖日朗筝说下次来时会通知他。
就这样,一次挣钱的机会又在不远处恭候高寒了。
送走敖日朗筝,高寒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