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养足精神,猎鹰还要在夜间出动。
一觉醒来,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高寒看见上官茗茗穿着白色睡裙仍坐在电脑前敲击,玲珑曼妙的女性曲线升腾着袅袅的秀色。如果没有几千万巨债的压力,如此一隅,就算不死,也在天堂了。
见高寒醒了,上官茗茗软软地望着他,温柔地说:“我点了餐,吃完你再出征。”
高寒咂咂嘴,傻乐了一下。这种氛围怪异,甜蜜、堪称绝笔。
饱餐之后,高寒出发了。去永利皇宫娱乐场是他的习惯,就像永利皇宫是通往别处的单行道一样,是起点,也是必经之路。
刚进贵宾厅,迎面撞见了猫猫。估计是害怕很快变成皱皮的老树,这位半老徐娘打扮得活像拽着青春尾巴的盗窃犯,无时无刻不抓紧卖弄自己那残枝败柳的风姿。她扭着胯说:“哟,高总,我正要联系你呢,不想在这里碰见了。呵呵呵”
“有啥好事儿?”高寒边说边迈步往赌厅里走。
“高总的本事我是见识了,现在有点好事特别适合你。”猫猫转身又跟着高寒往回走。
“说吧。”高寒用猎隼一样的目光扫描着赌厅里的猎物。
“到这里坐一会儿,我和你细说。”猫猫拉了一下高寒的胳膊,自己先坐在了角子机的吧凳上。
高寒坐在了猫猫旁边,一边观察赌厅里的情况,一边听她说。
通过上次合作,猫猫试出了高寒精钢一样的过硬素质,她想请高寒帮她追两笔债。第一笔金额为一千六百万港币,是被她曾经的一个马仔趁她不备偷偷拎走的。那小子是哈尔滨人,与高寒是纯纯的陌生老乡。这件事高寒曾听阿角和阿富提起过,也了解其中内幕。那小子其实是猫猫养的小白脸,她报警也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澳门警局也不一定受理这种不清不楚的案子。何况人还潜回了大陆,靠法律途径解决这个问题更加希望渺茫。另一笔是一个叫朱向冬的南江人从她这里前后出了一千七百万筹码,结果输掉了。她没抽朱向冬的水子,朱向冬只是帮她洗码,有借据。朱向冬欠下猫猫钱之后,经常偷偷跑来澳门赌,就是不还她的钱。现在这两个债务人都有还款能力,就是缺少还款的压力。猫猫说现在澳门的行情是追回欠款可分得三成,她决定给高寒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