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惨烈,血与火、生与死,这些都可能成为荡涤心灵的必要过程。但是,纵然过程残酷、惨烈,却不一定能把心灵荡涤干净。
上官茗茗给高寒的感觉不是被洗礼过,而是她的心灵根本就没有脏过。真不知这肮脏的世界哪里有这样的无菌箱,可以隔绝人心的险恶和名利的诱惑,让一个活了三十七年的美丽女子仍然拥有婴儿般清净明亮的心灵。
今天是高寒通关的日子,他把上官茗茗送到永利皇宫贵宾厅赌钱,一个人出了关闸。吃牛肉粉时,对面的甄小姐眼神很热切,秋波荡漾地托着腮。
高寒岂能不懂甄小姐即将泛滥的女儿心?不过,往往某位异性的出现,可以瞬间改变一个人的状态和立场,包括高寒这种自命不凡、桀骜不驯、心已经生茧的家伙。他一向自由自在的心在这几天里好像被一根无形的细丝勒绊了,总有些撒不开缰绳。即使这根无形的细丝现在还看不到,也摸不着,更无法抓在手里,但心是容不得异物的,有东西就是有东西,就像珠胎暗结,孕育的产生再细微,那感觉仍是有的。心有时也像个旋转的舞台,一但被灯光照亮,背景中的景像就是心定格的地方。
怎么办呢?面对甄小姐有些发烫的目光,他感觉自己像是临阵脱逃的士兵,非常心虚。可是自己真的不想再像以前那样随便了,为什么会这样呢?高寒硬着头皮低头吃面,还不时地看表
显然,甄小姐不知道这个爱死人的家伙到底怎么了?他今天怎么如此反常?难道?难道她眼中的火焰一直没有续接到来自高寒眼中的薪柴,由旺到弱、由明到暗,最后终于“噗”的一声,熄灭了。
此时,甄小姐什么都明白了,天下的女人都一样,怎么坑她、害她都没有拒绝她的主动让她愤恨。虽然她嘴上不说,但她心里却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甄小姐努力调节了一会儿情绪,很适宜很适宜地谈了谈小阳的治疗情况,言语能少就少。
高寒心虚地躲避着甄小姐的目光,低着头说:“我有点急事得马上走。”
甄小姐若无其事地说:“别忘了两天后飞第三国,就不送你了。我得等一个客人来签证。”
直到高寒出了面馆要拐弯时,他回头一看,甄小姐仍是呆呆地坐着。
高寒并没有马上通关,因为大砍回来了,他俩约定在拱北汇合,一起过关。为了避免再遇到甄小姐,高寒是在关闸排队的地方等大砍的,他知道甄小姐不会进到过境大厅中心。
接到大砍之后,他俩去了大砍的出租房。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