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房间,敖日朗筝的电话打了进来,她说今天晚上到澳门,有个档口答应抵押她的房产和车辆,可以给她出一千万的筹码。她是请假来的,只能逗留两天。
高寒心里没有犹豫,坑害敖日朗筝的事他是不会干的,倒是可以和她一起弄钱。于是,他向大砍详细介绍了这位浩旗城某银行的敖日行长。
听高寒说完,大砍也认为不能坑害敖日朗筝,如果有可能的话,这倒是一个弄钱的好机会。敖日朗筝现在这么惨,如果与她合作,干一票大的应该没问题。
傍晚接到敖日朗筝,三人一同去了她在威尼斯人大酒店的房间。看着高傲华贵的敖日朗筝,高寒觉得她的虚荣已经深入骨髓了,是抹不去的。这种讨厌的优越感很容易成为高不成低不就的诱因,所以暂时不能盲目地把自己的想法向她和盘托出,非常有必要先探一探她的口风。于是,高寒表情很诚恳地斟酌着说:“敖日行长,您输了那么多的钱,想没想过不赌,专门从澳门把钱往回弄?”
敖日朗筝专注地看着高寒,看了一会儿,她满面愁容地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高先生,我很看好你,你绝对是个干大事的人。你的意思虽然我不全懂,但也能猜出个大概。我还没到那个地步。再者,偏门能弄多少钱?我的输赢你也看到了,那些碗边饭对我来说都是杯水车薪。现在我是紧了点,但到十月份,我们放到外省贷款就回笼了!”说完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名贵的套裙,公主的神态又回到了脸上。
高寒跟着她苦笑了一下,他知道人有的时候是靠自己的假象支撑的,敖日朗筝至今也不想在任何人面前否认自己那货真价实的尊贵。此时,高寒的脑子里浮现出许多影视中落迫的贵族形象,全一个德行,倒驴不倒架!看来自己的热脸还是贴到了冷屁股。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她无意合作,那也只能点到为止了。
高寒和大砍对望一眼,起身告辞。
送他俩出门时,敖日朗筝还自信地说:“一会儿档口老板就将登门洽谈出码事宜,不远送二位了。”
高寒想了想,既然是这样,就没必要瞒叼金姐了。于是,他很婉转地给叼金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敖日朗筝来了,有档口给她出码。
叼金姐在电话里哈哈大笑,笑罢鄙夷地说:“她要是能借到钱,我都死去!”
果不其然,高寒和大砍正在喝酒,敖日朗筝的电话来了。高寒以为敖日朗筝是让自己去助阵,未承想真的不幸被叼金姐言中,敖日朗筝在电话里说,答应给她出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