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之于他们恰恰性命攸关。但像上官茗茗这样云淡风轻对待金钱的人则另当别论,她属于那种在真正了解财富的特质,脱离其魔掌的高贵生命,于人的世界里,这样的生命少之又少。
钱凑齐之后,高寒带着上官茗茗打电话约大砍在威尼斯人酒店大堂汇合,一起去敖日朗筝的房间。
见到上官茗茗,大砍偷偷咧了好几下嘴,羡慕嫉妒恨地冲高寒竖了竖大拇指,悄悄在他耳边说:“这上官小姐在澳门赌好几年了,多少有钱人想打她主意,结果都无功而返。兄弟,你真他妈有两下子啊!”
高寒撇了一下嘴,小声说:“不一定咋回事呢!”
看到两个男人嘀咕,上官茗茗快走了几步,让他俩有说话的空间。
打开房门,敖日朗筝的第一句话就是:“多少?”
高寒递给她装钱的纸兜:“五百万,我们给你凑的。不抽*水,甚至不洗码都行,就赌你赢!这是我们最大的能力了,看看,手表、腰带都当了!”
说着,高寒裂开衣襟,让敖日朗筝看自己空空的腰间。
敖日朗筝被高寒的真诚搞得一愣,眨了两下眼睛,情真意切地说道:“如果输了,明天就还!给你写个欠据吧!”
“不用!你慢慢打,多赢点儿。我们这钱一分利息也不要,赢多少都是你的,放心大胆地干!”高寒满眼都是纯爷们的悍气。